完整。”俞莲点头。
“那我们明天就回家好不好,我们回乡下住一阵子,说不定能让你想起更多以前的事情呢。”白弦依笑弯了眼睛。
“好。”俞莲点头。
白弦依和徐志杰说了下,徐志杰最近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整天都焦头烂额的,还偶尔和林显杰打电话,见白弦依说要回乡下一阵子,倒反而像是松了口气。
白弦依回到卧室的时候,心中闷的厉害,她总觉得爸爸最近有些不对劲,对自己也冷淡了很多。
但现在妈妈病情眼看着要好起来,白弦依也没心思想许多,晚上收拾了一下,又联系燕管家为自己准备了几个护工和保镖,带上俞莲需要服用的药物,次日一早就出发了。
帝都到老家很远,要先上飞机去C城,才能坐车回家,一路上颠簸,白弦依生怕俞莲累着,全程都仔细照顾着,好在俞莲不晕车也不晕机,到达乡下的房子时,状态也还算好。
母女俩休息了一天,次日白弦依就打算带着俞莲出去逛逛。
只是还没出门,一道急匆匆的身影就跑了进来,母女俩站住,看清楚了来人,是白杜兰。
白杜兰的左手臂算是彻底废了,现在只能挂在身上,看着便没有任何力量。
不过一年不见,白杜兰像是老了十岁,只是身上看那股子泼辣的气息还是一点没变。
俞莲没能认出白杜兰来。
“小依,这是谁啊?”她防备地看着白杜兰,下意识觉得这不是个好人。
“就是个村里的泼妇。”白弦依扫了白杜兰一眼,没有和俞莲说白杜兰是生母的妹妹。
“你来做什么。”白弦依扶着俞莲进屋,让她先坐下,白杜兰自己跟着走了进去。
“小姨是来道歉的。”白杜兰歉疚地看着白弦依。
白弦依点点头,“我和妈妈都不会原谅你,你走吧。”
她当初给钟家捐钱,也不过是因为看着他们一家人可怜,但这并不代表自己可以不计前嫌。
她不是圣人,对前世钟家人对自己做的一切都记得清楚。
“我不走,现在我女儿出狱了,这么多天也没来看过我,丈夫也指望不上了,你是我的外甥女,就应该管我。”白杜兰心一横,直接把话挑明了。
反正以前白弦依和俞莲最怕她撒泼耍赖,就算现变有钱了又能怎么样,两人是血亲,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
“我管你?”白弦依冷笑出声。
“白杜兰,我当初去你家借钱,你让我在冰天雪地里跪了七个小时,要不是妈妈来接我回去,我就被冻死了。”
她冷声道。
往事一桩桩,都是钻心蚀骨的屈辱和痛,她向来记仇,怎么可能放下。
“这么说,你是不打算帮我了?”白杜兰刷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白弦依怒目而视。
“没错,你是死是活和我没关系。”白弦依没有否认。
“你倒是能耐了,要是我死去的姐姐白稚儿知道你这么没良心,就是死也不会瞑目的。”白杜兰声音中已经带了哭腔。
白弦依蹙眉,知道她要撒泼了,正要叫保镖进来将白杜兰赶出去,俞莲却先她一步,跑到白杜兰面前,给了她一巴掌。
“你闭嘴,稚儿没死,前几天还和我在一起,你再诅咒她我打死你!”俞莲情绪激动,又给了白杜兰一巴掌。
白杜兰看见站在门口的保镖,不敢还手,却看着俞莲笑起来。
“白稚儿就是死了,我亲眼看着她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