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了点,那也是要样貌有样貌,要礼貌有礼貌的。

    “这些天调养了一阵,好多了。”白弦依握着俞莲的手,温声回答,自带着几分乖觉。

    “嗯。”林显杰微微颔首。

    之后两人便都没了话,林显杰打开了车上的音乐,气氛便不显得那么僵滞,白弦依因为那支笔紧绷的情绪也松缓了下来。

    直到下车,林显杰也没有提那支笔的事情。

    白弦依思绪万千地下车,难道这价值二十万的笔在他眼里不过也就是一支平常的笔,不见了也没关系?

    “把你们的身份证给我,我去买票。”林显杰将行李放在两人脚边,伸出手来。

    “这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去买票吧,谢谢你送我们来车站。”白弦依不好意思三番两次地麻烦别人,况且还是救了母亲一次的恩人。

    “行。”林显杰骨节分明的手在空气中顿了半晌,见白弦依这样说,轻笑一声,将手放回了口袋中。

    “走了,拜拜。”

    “拜拜。”白弦依看着男人转身离开,自己拿着两人的身份证去买票,难免有些不舍。

    唉,大概是自己太久没见过温柔的男人,才会衍生出这样的情绪,也正常。

    不过林显杰身边的人若是知道有人觉得那冰坨子温柔,大概是男默女泪的。

    买票,检票,上了高铁,车子加速前行。

    白弦依这才感觉乱糟糟的脑袋得以休息,不由放松下来,下意识去摸那支笔,没有摸到,心里空荡荡的。

    “小依,下次可不要做卖掉别人的东西这样的事情了?”俞莲觉得林显杰好,便愈发觉得自己和孩子做的不对。

    “嗯,我知道啦,妈。”白弦依乖乖地点头。

    以后自己一定要攒钱去买回那支笔。

    两个小时后,白弦依和俞莲到了站,从车站出来,已经有人在车站等着她们。

    见两人出来,来人迎了上来,笑着接过俞莲手中的行李。

    “我也是刚来车站,你们就到了。”

    这是一位年近四十的女人,不过保养得好,看上起也就三十岁的模样,穿着简单清新,给人一种很好相处的感觉。

    她叫潘兰音,是白家的亲戚,也是白弦依母亲生前的好友。

    “嗯,小依决定来城里上学,我们在这边也只认识你,麻烦你了。”俞莲笑着道谢。

    “小依真是个大姑娘了,出落得比你生母还好看。”潘兰音由衷地夸赞,“走吧,我已经做好饭在家,你们都饿了吧。”

    说着,一行人上车,往潘兰音的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