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彻底消失呢,他们就已经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们温家还有人,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就能够欺负的了。”

    温清一腔热血,非要和那些人对上一架,厉寒冕温声道,“人家不过也是收钱办事,你也不要过分为难,今天他们看到了我就知道了我现在对温家的态度,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结果说来说去,自己好像又托了厉寒冕的什么福,这让温清有些不甘心,自己分明是可以解决好这些事情的。

    温清郁闷的坐在沙发上,厉寒冕坐在她的旁边,那天医院里自己说的话,就如同是一根鱼刺哽在了他的喉咙上,让他想说又说不出。

    看温清闷闷不乐,厉寒冕选了一个比较合适的话题,“我记得今天琴行应该是放假,你是不是又在医院待了一整天?”

    温清点头,“对,还看到了陆柯,问了一些问题。”

    “是关于念念的事情吗?”

    “一开始问的确实是关于念念的事情,可是后来话题就走样了,你猜他跟我说了些什么?”

    陆柯的想法厉寒冕哪能猜得着,他可真是希望陆柯不要说出一些什么破坏两人之间关系的话。

    温清也不等厉寒冕回答,便已经开口说道,“我问他如何看待爱情与两人之间差距的事情,你猜怎么着,他跟你的回答完全一模一样,果然优秀的人连思考方式都是一样的。”

    厉寒冕一愣,心道,“漂亮,陆柯你可真是好样的,凭一己之力再一次拉低了自己在温清心中的形象。”

    他轻咳一声,略有些不自然的解释,”我和陆柯自然不一样,他这个人家教很严,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可是你不是也有这样的想法吗?”温清反问。

    “你和念念自然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你高高在上,我低入尘埃,分明是一样的事情。”

    温清现在对自己的认知非常清醒,自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没有家族的依靠,也没有什么可以帮助到自己的亲人,拿着微薄的薪水勉强度日,再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可以胡作非为,也不担心会招惹到什么麻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