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历寒冕怎么会躺在自己的床上,还躺在自己的手上?他不应该是最憎恨自己的吗?

    她有些胆怯的要把手抽出来,没想到惊醒了历寒冕。

    历寒冕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了温清的手上,瞬间站起身嫌弃的说:“你干嘛。”

    怎么还倒打一耙?温清张了张嘴,突然愣住,她捂着自己的喉咙,有些难以置信。

    历寒冕望着她,淡淡的说:“你的喉咙感染,可能嗓子好不了了。”

    温清张嘴:“怎么会这样。”

    可惜历寒冕看不懂,他冷笑一声,狠狠的捏住了温清的下巴,一字一句说的酣畅淋漓:“这回轮到你生不如死了,滋味如何?”

    温清目光木讷的望着他,眼眶流下一串泪水,为了一个芽芽,她被虐待成了这幅人不鬼不鬼的模样,真是好样的。

    一时间,愤恨,胆怯,怒火在心中酝酿。

    “你放心吧,这边的话,我会让你健康的出院,让你退烧保养身体,但你别以为我会心软让你好过。”

    甩下这句话,历寒冕转身就欲离开,怎奈衣服却紧紧的被温清抓住,温清眼里有怒火,她嘴唇嗡动,涨红了脸,愤然的喊着,嗓子也能发出气体。

    “是你让陆雪儿!给我毒药的!”

    她声嘶力竭。

    历寒冕用空闲的右手愤然掰开她的手指,他点头冷笑,在黑夜里犹如夜叉:“没错!是我!”

    他不想解释了,他现在,只想让她为芽芽偿命!

    温清从床上翻下去,趴在地板上引来护士,护士咿呀了一声:“怎么回事?!在床上好好躺着,不然身体很难愈合。”

    历寒冕看也不看,转头离开,他的身影越发孤寂,在月光下,渐渐拉长。

    温清在医院养了两个月,期间不见一人,只有护士医生潦草的问候两句,让温清感觉现在的日子无比的舒服。

    她不知道她拜托穆轩调查芽芽死亡真相的进展如何,也只能坐在阳光下虚度光阴,彰显自己的渴望自由与听话,好让历寒冕能对自己温柔一点。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当她从卫生间出来听到两个保镖的话时,她彻底不淡定了,她猛的揪住一人的衣领,声音哑着:“小泽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