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脱贫,这不算什么难事,可要帮一个贫困村、一个贫困乡、甚至一个贫困镇的人脱,这点就算是国家队派出去的人,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团队来各司其职,也是办不到的。

    所以一个人即便再强大,单靠一己之力,终究有时而穷,人只有领导起一个真正完整的团队,才能去完成更多、更大的成就。

    人啊,最忌讳的是妄自菲薄,以及盲目去和别人进行比较。

    学姐,我们本身学的专业就不同,擅长的领域也不同,这有什么好比的,你说是不?

    至于你马上要开始工作的事,我觉得你也不必过份忧虑。

    正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未知之路,本身就要充满不确定性,人才有前进的欲望啊。

    如果一个人早早就知道了自己未来的人生定向和结果,那只要是结果差一点的人,还有继续活下去的动力么?

    所以在我看来,人只有真正学会正面去欣赏和接受未知的不确定性,并先安顿好自己的‘心’,才能彻底摆脱当下患得患失带来的忧虑。

    至于所谓的物质上的‘得与失’,工资或高或低,其实真没那么重要的,学姐你不妨大胆往前走就是。

    再不济,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就算你以后发现自己真的不适合当老师,你也还可以来我这里工作嘛。

    我向你保证,你当老师时的薪水,我还是付得起的。”

    ……

    翌日早上,六点时,黄守真就带着叶海文一起离开家,然后往甬城市的方向赶去。

    “阿真,你早餐吃什么,我给一起买了。”

    两人经过学校南门时,黄守真靠路边停下车,让叶海文去早餐店买早餐。

    “只要不是肉包子就行。”黄守真直接回道:“这玩意儿味太大了,在车上吃,到时熏一路。”

    叶海文原本还想给自己买一笼小笼包的,但听到黄守真这么说,只能撇撇嘴,然后去买了一些菜包子,还有蒸糕之类的。

    随即,两人快速吃完早餐后,便不再墨迹,快速赶往甬城市。

    从白鹿市到甬城市,路途遥远,而叶海文是比较嗜睡的人,所以黄守真开车没开多久,这家伙便在副驾驶位置上呼呼大睡,这让他颇有些无语。

    得亏他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也独处惯了,否则这么长时间一个人在高速上开车,没个人可以说说话,他非得困死不可。

    这家伙的心是真够大的,以前上课时爱睡觉,现在坐车时爱睡觉,真是睡神转世啊……黄守真瞥了一眼旁边的叶海文,微微吐槽一声,又有些羡慕。

    其实他带叶海文一起来甬城市,之前说得理由固然是一回事,但更大的目的还是想带对方出来散散心。

    虽说现在距离后者分手已经过去挺长一段时间了,但说到底,之前他还是忙于工作,根本没时间陪对方出去来散心、所以只能陪对方喝了顿酒。

    甚至在之后,他还让后者带着失恋的痛苦,也沉浸在了工作当中。

    对此,黄守真无疑是有些愧疚的。

    因为不管怎么说,叶海文的性格和他不一样,这家伙骨子里是个很重情的人,哪怕在表面上假装大大咧咧、一副很释然的样子,可到底是人生中第一次失恋,心中的痛苦是依然存在的。

    而且男人嘛,大多数人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且后知后觉的动物。

    失恋之痛,也许一开始不会那么难以承受,但随着时间流逝,却是会变得愈发强烈的。

    “老叶,别睡了,快醒醒,我们到了。”

    早上十点左右,黄守真孤独地开了差不多四个小时车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随即见叶海文还在睡,便只能无情地摇醒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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