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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气急攻心:“你还真要走?”

    时母一边安抚着时父,一边指指点点:“非晚,别气你爸,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非晚冷眼看着他们:“从法律上来讲,我们的关系应该不存在了。他们办了收养手续的那一刻起,我就和你们断的干干净净。”

    时非晚之前被收养,是办了合法的收养手续。

    后来被接回时家,谁都没提起这件事,时家父母也觉得无所谓,就没有去解除,哪里会想的到有这么一出?

    时家父母气得脑仁疼,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就冲非晚刚刚不留情面地差点用行李箱磕到时父,时母觉得自己就算拦了也没有用。

    “怎么回事?”

    时母捂着头,被非晚这件事给气得头痛欲裂。

    时父摔了桌上的杯子,怒喝道:“我就看她怎么还,她一个人,怎么可能在外面生活!”

    在庭院里的吴姨听到声响,发现客厅一片狼藉,时父骂骂咧咧,内容自然是有关于非晚。

    吴姨默不作声地收拾了这局面,看着敞开的门,摇着头低声叹了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