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宫内倒与夜色融为一体了,只留下淡淡的月光,恰好映照在这书上。

    “梧桐?”

    只是这月色微弱,书上的字看得隐隐约约,而且她也不好记录,非晚知道梧桐在外面就轻唤。

    梧桐应了一声:“奴婢这就取火折子来。”

    非晚放下心,她敲着桌案,继续分析背后缘由。

    门被打开,脚步声渐近。

    非晚手指一顿,

    梧桐这些天跟在她身边服侍她,正因为太过熟悉,非晚自然能够从这脚步声中识别出究竟是不是她。

    可这……分明不是梧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