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的事情吗？”
“真的是她推你？”她的声音才刚刚落下，男人紧接着追问。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赵芳烟不敢置信的看着贺霆烨，“你怀疑我？”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他不答反问。
“我们之间认识了那么多年，难道你觉得我会在这些事情上废功夫？”她委屈的看着贺霆烨，眼中闪烁着泪水。
她脸上的表情拿捏得十分好，多一分都觉得夸张。
赵芳烟的坚持，让贺霆烨觉得没有再跟她谈下去的必要，毕竟她的目的，从事情发生之后，他就多多少少猜到一点。
现在，他只想要陶意湘平安无事。
“芳烟，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这件事情一旦他插手，陶意湘一定会没事。
如果不是念在以前的情分上，他绝对不会还来这里跟她浪费口舌。
赵芳烟好不容易恢复血色的脸瞬间惨白的几近透明，她眼神无辜又带着委屈看着他。
“你……居然真的怀疑我……”
“当时在场除了你跟陶意湘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贺霆烨冷说出声，“事情的经过究竟是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
他不是一个傻瓜，更何况跟陶意湘在一起那么久，他很清楚她的性格绝对不会做出这些事，更不会把她推下楼梯。
赵芳烟心中气的不行，没想到她差点把命都豁出去了，可他居然还是无条件的相信陶意湘，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的？
她毕竟是演员出身，尽管面对着气是强大的贺霆烨，她还是没有让脸上的表情表露出一分。
“霆烨，我知道她是你的妻子。”赵芳烟扯出一抹苍白的笑，“可你说话也得讲究证据，当时情况真的很危急，我会把事情的经过跟警察说清楚，但是她有没有推我，这个我真的不敢肯定……”
她话里话外都透着一个信息，她既没有说陶意湘是凶手，也没有说她不是凶手。
“你应该知道我没什么耐心了。”
贺霆烨没有心情跟她再继续耗下去，多拖一秒，就多一分危险。
赵芳烟露出苦笑，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居然变成了这样。
以前，他的眼里心里只有一个她，可现在……
“霆烨，我们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你觉得我要用这种手段才能呆在你的身边是吗。”赵芳烟眼中闪烁着泪花，久久没有让它留下。
“既然这样，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他丢下一句转身要走，赵芳烟急忙出声叫住他，“霆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