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回来呢。”
那边已经催他这边催的很紧。
“不知道。”季寒煜站起身：“她只是告诉我过几天回来。”
注意到牛凯的紧张，季寒煜蹙眉：“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是。”牛凯摇头，如实回答：“就是盛成娱乐那边已经说完快点把下一批培养的人选好，不然会推迟进度。”
这次柳森因为一次热搜，就被撤下原有的资源，他觉得盛成娱乐的许多艺人肯定都争先恐后的往前。
这就是最致命的。
没有井然有序只剩下一团糟这是最糟糕的。
季寒煜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牛凯这么说的时候，点手吩咐：“你去让他们的团队自行合理的解决，如果说这种事情都让我过来处理的话，那留下来并没有多大的用处。”
这就是给个下马威。
牛凯了然，“好的，季总。”
确实如此，自从盛成娱乐的人知道上头那个戴尔回来了，什么事情都过来询问法子。
季总本来对娱乐圈的事情不感兴趣，这突然回来让他把盛成娱乐近期的资料都整理了，着实是让他雪上加霜。
商讨好结果牛凯拿过季寒煜刚刚签完字的文件就要出去，没想到却被他叫住。
他转过头看到对方犹豫了片刻才问出声：“你有没有认识卖兔子的人。”
牛凯：“？”
卖兔子的人？
“季总你要养兔子？”
他怎么不知道季总对这些毛茸茸的东西感兴趣？
季寒煜：“不是，帮别人问的。”
闻言，牛凯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稍微想了一下，点头回复：“季总，人我倒是有一个，不过不知道他还卖不卖兔子。”
“你把联系方式推给我就行。”
“好。”牛凯点头，大概半分钟后，他朝季寒煜摇了摇手机：“发过去了。”
季寒煜应了声。已经明显在说他该干嘛就干嘛去。
牛凯哽住，默默收好手机就开门出去。
下楼的时候，他思来想去还是给被推微的人发了个信息。
他手里还有文件，手机刚掏出来，有个人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几乎是下意识的，牛凯的手往前倾，紧接着手上的文件掉落在地。
“对不起，对不起。”身旁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
牛凯蹙眉，低下头的时候正看到一个人正在帮他捡起文件。
她动作很快，视线只落下两秒，她就将文件递在了他面前：“刚刚真的不好意思啊。”
对方又跟他道了声歉。
虽说文件是挺私密的，但被对方这么说，牛凯倒也不好说什么。
他接过文件，冲对方摇头笑了笑：“没事。”
也怪他顾着掏手机了，没有注意到旁边有人。
安妮也跟着笑了笑，故作不知情的诧异：“我记得你，好像是季总身旁的助理吧？”
牛凯：“？”
“你是新来的？”
不然一副很是震惊的模样。
闻言，安妮微愣，笑容未减：“对啊，本来还想应聘秘书的，不过被刷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