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慢走。”看两人有离开的意思,李燮还不忘了非常友好的抬起手来挥舞着打一声招呼。

    只是这声音,这神态怎么看怎么听都有点欠揍的意思。

    櫆木被带到了李瞻基的跟前,李瞻基只是让他在下面跪着,自顾自地处理奏折,这让他一跪就是跪了一个时辰。

    不要以为这只是跪着这么简单,没有干过这些事情的人永远不会懂得,当你跪在地面上的时候,十分钟,二十分钟或许很轻松,但是当脚开始感觉到疼痛之后,那真的是度日如年。

    更何况此时的他可不是如同往常那般穿着不一,此时的他穿着的可是盔甲自身的重量,再加上盔甲的重量压膝盖的负重大大的增加。

    这一跪就是整整一个时辰的时间,要不是櫆木体素质确实好,恐怕仅仅只是找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可以把他给弄晕过去。

    李瞻基终于处理完了今天该处理的事情,丢下笔。这才好似有空来理会跪在下方的櫆木:

    “櫆木,我的左将军。你可真是好哇!你可以给我说一说你什么时候投靠了世家的吗?”

    櫆木是在战场上立过功的,而且自从跟随在李瞻基的身边以来,为他做过不少的事情,可以说是很得他的心意的一个得力助手。与那些比较少见面,或者说根本就不认识的藏锋不同。

    櫆木是常年待在明面上的,是经常见的到面的,人孰能无情啊,哪怕是一位帝王也做不到完全无视手底下常年陪伴在身边的人。

    所以对于藏锋的人,虽然也给李瞻基做了很多的事情,而且功劳还不小,但是因为不曾见过,所以那些人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符号,只是一个工具,李瞻基可以随口的把他们给处置了。

    当然了也会心痛,但是这些心痛针对的不是个人的感情,而是自己所付出的努力付之东流的遗憾。

    与之对比,櫆木就有所不同了,毕竟是经常见面的人。李瞻基也是下定了决心要处置他的,但是却希望能够给一个明明白白的处置。

    这里也就可以看出来,时常在领导面前晃悠那么一两下,在关键的时候其实也是非常有作用的。

    “臣冤枉,臣从来不曾投靠世家呀。”櫆木听到李瞻基这话问的,眼睛都被吓得直了,他可是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位皇帝是多么的痛恨世家的。所以这样的一个锅,他真的是背不起来,也不敢去背。

    “没有?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会去曹家抓人呐?你明明知道这人是我指定了的。你这是想要干什么?打压我吗?”

    李瞻基问话一句接着一句,带着让人不可质疑的压力,对着他就问。櫆木面对李瞻基给的压力,细汗噌噌的就往外冒。

    “臣死罪,但臣的不曾投靠世家。会对曹家出手,实在是臣的人被人抓了去,以此来威胁,臣不得不从啊。”

    櫆木重重的把头磕了下去,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只能够如实相告。只要不背上和世家勾结的名义,櫆木觉得自己最起码还能够保留一条性命。

    “好一个受人威胁呀!就是被你安置在胡家胡同的那个女人?看来你对她的情谊比对朕的忠心要重的多呀。”

    李瞻基感叹了一句,但是这一句感叹却再次把櫆木吓出了一生和冷汗。櫆木还以为自己把事情做的很隐秘,把那个女人藏在了少有人住的胡家胡同。

    这么些年了,没有任何人用这件事情来攻击自己。櫆木还以为是从来没有人察觉,却不想是因为李瞻基根本不想追究这件事情。

    那一个女人的身份并不同寻常,当年,李瞻基还是太子还没有登基。恰逢珍妃生育李瞻基又刚刚好在那一天受封。

    原本是双喜临门的大喜事,可是却不想先皇的儿子不甘心,只做区区一个王爷,悍然发动了兵变。

    一个王爷手中能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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