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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是哪里人呐?”

    人已经喝了有八成醉了,被李燮这么一问,顿时有点懵。但还是下意识的回答一句:“河南道,大丰县的呀!”

    “哎呀妈呀,这是老乡啊!我也是河南道的,兄弟你怎么来的?我还是这里面的先锋队的队长介绍的。”

    “家中闹了水涝,走投无路才进的这里。兄弟真是河南道的,听你这个口音也不像啊。”

    李燮看着那第一个说话的人,听到自己和是河南道的又和先锋队的队长相识的时候,立马就不做声了,惺惺一笑坐了下去。

    李燮丝毫不给予理会,自顾自的陈述“自己”悲痛的身世:“家里面穷,兄弟姐妹又多,没有办法,打小我就买给了大家人,那一家人是做走镖生意的,走南闯北常年在外地。我跟着他们走的地方多了,倒也把家乡的声音给忘了个干净。”

    河南道的“老乡”满脸的感慨和感同身受,安慰了一句:“做镖生意的好哇,衣食无忧,不用饿肚子,那兄弟又怎么会来这里的?”

    “去年的时候那家人生意掰了,没有生意我只好回到了自己家。谁曾想到,刚一回家就遇上了水涝,没办法家中人口多活不下去呀,不瞒你说,家里面的树皮都被啃光了,被逼的只能离家出走往北走。

    走到中途,就遇上了里面的那个先锋队的队长,他曾经托我运过镖,算是老相识,经他的介绍这才来到了这里。”

    李燮不等别人问,噼里啪啦的就把前因后果好全都给说了出来。这个时候不先说出来,让他们先入为主,难道等他们清醒的时候再来说嘛。

    说实话这一套说辞,要是遇到一个清醒的人,随随便便的问一个问题就会露馅,比如那个先锋队的队长叫什么?

    但好在的是此时的这两个人都已经喝了八成醉,醉到这种程度的人,还可以记得事情,但是脑袋却真迷糊着。

    李燮那个时候将前因后果往这里一说,他们二人肯定会先入为主的相信。等到第二天他们醒的时候,也就会觉得一切理所应当,认准了这个事情了。

    人就是这样子,对于已经认准了的事情,是不会去思考其中的疑点的,这就好像历史发展了那么多年的时间,没有人去想为什么水只能从山上流到山脚。

    为什么太阳总是从东边升起,从西边落下?因为这些已经成为了人们认准了的事情,所以他们不会去思考这些事情。

    现在李燮这么一说,等到第二天他们醒的时候,肯定就已经认准了李燮是同乡,不会产生任何的怀疑。

    “既然是同乡来敬大哥一杯,还不知两位大哥贵姓?”李燮拿起一个空着的碗,拿起桌子上的酒坛子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苏赐!”那个和李燮同乡的率先开口,从他说话的时候也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人没读过什么书,应该是一个老实的庄家汉,没见过什么世面。

    “免贵,在下曹弓,还不知道兄弟贵姓?”这个第一个说话的人,就相对比较讲究一点了。但也只能说这个人比较见过世面,也不能说是读过书的。

    因为在这里但凡是读过书的人,16岁成年之后,都会给自己取一个字。

    “免贵,姓李,字燮!”李燮连名字都懒得再编一个,直接就用上了自己的真名。之后三人聊天聊的火热,李燮凭着他的聪明才智和嘴皮子,成功的将两人灌到了地上。

    在这期间,李燮解决了两个问题,一是成功的让自己成为了一个火头兵,二是成功的解决了自己今后的温饱问题。

    这个火头营的头头曹弓,已经答应了李燮,以后要吃饭直接来到这厨房里面吃,不限量,要吃多少吃多少。

    反正对于曹弓来说,这也不过是康他人之慨罢了,在整个火头营里面,曹弓,就是绝对的权威,他就算是把粮食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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