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总归不好。

    “不用,你吃吧,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点。快点!”苏赐边摇头边说,还用手指在面前拼命的示意李燮快一点吃。

    看苏赐这个样子,李燮真的是觉得盛情难却,也不再讲究伸手抓着就往嘴里塞。

    “都说办他小子吃死老子,我有个儿子也就比你大几岁,对了,我没和你说过吧?他叫黄裕,是不是奇怪为什么和我不是一个姓?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也是穷苦家人出身。给一家小商户做倒插门女婿,我儿子随他母亲姓。不过这小子也是争气,进了翰林书院读书,我这个儿子啊,什么都好,就是从小娇生惯养吃不得苦。这以后……”

    李燮一边吃着,苏赐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但他却总觉得这个叫黄裕有一些耳熟,仔仔细细的回想了一番之后,凭借那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还真让他想起了这个叫黄裕。

    当初初到洛天府,在酒楼里面遇到了一个人就叫黄裕,不过那个黄裕可不像是小富小贵家里面出来的人,才20出头的年纪,身体就已经发福。

    李燮觉得苏赐是养不出这样的儿子的,所以也没有多少的在意,毕竟一南一北相差几千里路,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不过慢慢的随着苏赐说到后面,李燮脸上的神色是一阵的变幻,李燮记得当初那个叫黄裕急匆匆的离开的时候是说:“课堂就要开课了,不能久留。”

    李燮当时住的酒楼是西城区,而且由于翰林书院的原因,西城区虽然很大,但是学堂就只有一家那就是翰林书院。

    除此之外,洛天府虽然也有几个书院,但离城西也都相去甚远。所以当时的黄裕说的很有可能是翰林书院开课。

    在同一个书院读书,还是同一个名字,又是差不多的年纪,种种巧合,都在向李燮讲述一个事实。

    那就是,当初酒楼之中无意之中帮到的那个胖子,很有可能就是苏赐的儿子,这还真的是无事不报,时候未到。

    李燮当初举手之劳请黄裕吃了一顿饭,现如今,黄裕的爹节衣缩食请自己吃一顿肉。

    李燮把碗里的最后一块肉丢进嘴里,李燮吃完,苏赐絮絮叨叨的也将自己的人生,讲的差不多了。

    苏赐穷苦人家出身,倒插门女婿做了几十年,今年家中的老人相继去世。如今只剩下苏赐夫妻和儿子,因为儿子好几年没有回来了,当母亲的想儿子想的发疯。

    再加上近几年来做生意赚了那么一点,刚好县里县太爷要北上述职,有大队人马跟随非常安全。

    反正如今只有夫妻二人,生意也只是一个小门店,虽然赚的钱不少,但是也只是一个夫妻店。这样的门店到哪里做不是做?

    因为常年见不到儿子,又想着黄裕在洛天府独自一人无依无靠,夫妻俩人这么一合计,当下就拿定了主意,随县太爷一起北上。

    原本是一路平安的,却不想遇到了反军,被一阵冲杀之后,苏赐和自己的婆娘走散了。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他那个婆娘运气好,是和县太爷一道的。

    所有的钱财事物也都由她保管,出门在外有钱才在身上,又是和一向清正廉明的县大爷他们一起的,到也不太让苏赐担心。

    和家人走散之后几经辗转,苏赐身无分文,只能无奈暂且进入了这军营。

    “对了,这肉你哪来的?现在他还能分给你那么多。”这个他当然是曹弓,以他那个势力的样子,还能给苏赐那么多的肉,实在是让苏赐意外。

    “怎么可能!他给我的和给你的差不多。也就够吃个嘴味的。”苏赐说起曹弓倒是没有多少的不屑和别的情绪就这么的平平常常,好像和说与他不相干的人相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