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渊问道:“为什么他们疼你你反倒会恨他们?”

    郑盼盼这个时候却是垂耳下首缄口不言了。

    刘文渊与赵红尘对视一眼稍待片刻,却仍不见郑盼盼言语。赵红尘突然说道:“我想我知道些郑盼盼的感受。”

    刘文渊道:“哦,那你说说看。”

    “我想父母太疼爱我们了,好似我们是糖做的,是瓷捏的,放到哪里都不安全,一刻也不能脱离他们的视线,想要做什么都必须得到他们的允许,说是疼爱,实际有时候感觉我们就是在一个黄金做的笼子里,一个狭小的笼子,我们只是为了给他们带来乐趣的宠物,没有自由,没有目标,没有理想,呵呵,真没有想到还有人和我一样,所以我们有时候挺恨父母的,我们的快乐都被他们剥夺走了,好在我后来干了一件让他们一辈子忘不了的事他们才放松了对我的管束,呵呵,我离家出走了,那段时间是我最开心的一段时光,就象和刘师傅你们在一起时候,开心,想做什么想干什么想怎么样都随心所欲。我说得对不对,郑盼盼。”话到最后赵红尘看向郑盼盼问道。

    郑盼盼抬起头,刘文渊和赵红尘惊异的发现郑盼盼竟然流着泪,但脸上却笑着。

    郑盼盼轻声说道:“真没有想到你也有同样的经历,是,他们太爱我了,但这种爱让我活得太累了,所以我老和他们生气,他们让我做什么我从来不遵照他们的话做,什么事情都是和他们对着干,就是想让他们明白我有我的自由,我的思想,好在从上次碟仙事件后,他们觉得我和刘师傅在一起安全性比和他们在一起高,我才能和刘师傅还有你们在一起,因此我反倒很是感谢那个厉鬼,是她让我有了自由。今天我看到了这个男人如此的对待他的父亲,我就在想是不是他父亲在他童年也是这般对他,让他很是恨他的父亲,因此这般的对待他的父亲。”

    刘文渊收起嬉笑神色表情严肃说道:“真的没有想到,你们两个平日里看似活泼但这心里的负担却远比萧毅、陈风要沉重的多了,他们两个看似人生不如意,但却活得要比你们两个自由自在多了。我们相处这么长时间我竟然都没有发现你们两个有这么沉重的心病,我的失误,好在你们还年青,这心病也没有发展成恶疾,病原找到了这治疗就好办了,你们放心,你两的心病我来给你们治疗。”

    赵红尘似有不信问道:“真的,刘师傅,可是如果说治病,这病根并不在我们身上啊?”

    刘文渊淡淡笑了笑道:“凡事有因必有果,虽看似病因在你们父母,但病根却扎入你们心中。要除心病必要连根拔除。虽然我非擅长此道,但我估摸着我会有办法医治你们心病的。”

    赵红尘神色顿显惊喜道:“如果能让我们与父母关系融洽不致心生恨意,那我就非常感激您了。”

    刘文渊捉黠的看着赵红尘说道:“怎么,光感激就可以了吗?”

    赵红尘问道。“那您说,您需要我们怎样的报答?”

    刘文渊回复常态笑呵呵的说道:“嗯,我现在还没有想到,等我想到了在说吧,但我要是医治了你们的心病你们可是不能忘记你们承诺啊。”

    赵红尘说道。“那好,我们拉钩。”

    刘文渊笑了笑,真是孩童心性拉钩都上来了,“好拉钩就拉钩。”说罢伸出小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