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无法说话,只是在那里发呆。医生说是受惊过度需要慢慢的调养,什么时候能够恢复这个时间就不好判断了,可能几天之内或者几个月都说不定。”

    听到这里邢晨也说不出自己的心情,经历了这么多的失望后这个消息也不算什么了。于是对刘警员说道:“好了,你赶快回去吧,路上当心点。”

    “好的,队长你也赶快回家休息吧,如果有什么需要您就尽管说我随传随到。”刘警员转身离去。

    邢晨回到办公室,放下手中厚厚的资料,喝了口浓茶,看着窗外如墨般的夜色吞吃着所有的光线,感觉现在他就如在没有一丝光亮的黑夜中行走一般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邢晨伸手拿起电话拨通了刘文渊房间的电话。‘或许刘文渊那里能有所希望’,邢晨心中祈盼着。

    “喂!”刘文渊接起了电话。

    邢晨问道:“刘师傅,这么晚打搅您不好意思,我想您那里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现在还没有,整件事情我想了几遍,也设想了可能造成这样结果的情况,但都不能很好解释目前的情况。这个案件我现在也是很迷茫啊,你那里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可以提供新的线索吗?”刘文渊的回答让邢晨心中那一丝的希望也破碎了。

    “我这里也没有,哦,对了刘师傅我这面有个警员是最先发现法医被害的人,他很可能目击了当时案发过程,但是,现在这个人因为受到惊吓神智很不清醒,不知刘师傅你有没有什么办法?”邢晨突然想到了受惊过度的警员,现在一切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既然他的老师和他说过刘文渊对于病理药性都很精通邢晨就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里问了一嘴。

    刘文渊在电话中问道:“哦,他现在是什么状况?”

    “整个人呆呆的,对于问话等毫无反应,应该是这种样子。”邢晨没有真正看到那位警员的样子因此也不敢完全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