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手,这府中上下谁是不干净的,查一查,很快就能查出来。”

    “殿下?”孔如玏的反应似乎又有些迟钝起来,他侧目过去,“我这两天独自住在这西跨院里,只怕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是了,孤还好奇呢,孔老爷回府自查府中众人,这本是为孔家洗刷罪名的最好机会,怎么连夫人和大公子也不配合你?”

    赵盈把玩着手上的红翡圆条镯,一面说,一面转动着:“是同夫人起了龃龉,才搬出上房院?”

    孔如玏便只叹气:“内宅妇人,毫无主见,目光狭隘,想不了那许多事。

    她只见我回家后自查家中子侄,我二弟三弟闹了一场,两个弟媳又去闹她,她实是烦了,便同我大吵了一架。

    我与她讲不通道理,这才搬出上房院,图个清静。

    本来三日之期将到,我也发愁,一点头绪也没有,怎么跟殿下回话呢?

    我何尝不知这是殿下给孔家的一个机会,但实在是……”

    他唉声叹气的摇头,把头一低下去,众人便再看不真切他面上的表情变化。

    这番话未免也太假了。

    这高门之中,难道他竟娶一乡野女子做发妻正室不成?

    自然该是门当户对。

    人家都说高娶妻,低嫁女,孔如玏发妻的出身只怕还要好过他。

    既也是高门里走出来的姑娘,难道嫁做人妇,就什么道理也不通了?

    遇上这样的大事就算慌了神,乱了章法,心里一点主意都没有,可也该听一听孔如玏这个一家之主的。

    这倒好,伙着二房三房的人来气孔如玏,跟孔如玏对着干。

    她这倒不怕孔氏全族获罪了?

    正说话间,徐冽带着人进了门。

    孔如玏的发妻黄氏比他要小上几岁,加上保养的不错,即便如今上了年纪,也依旧能看得出年轻时是个美人儿。

    她身后跟着的就是孔如玏的嫡长子,孔承仁。

    据说孔如玏成婚晚,一直到二十五岁才娶妻,二十七岁得了头一个儿子。

    是以孔承仁今年也不过二十三四岁的模样。

    长身玉立,倒也一表人才。

    母子二人款步而来,赵盈实是想象不出,黄氏发了疯同孔如玏争的面红耳赤该是什么模样。

    她单瞧着,这也该是个深明大义,十分得体的当家主母。

    二人上前去见过礼,赵盈摆手叫起,冷眼看着,黄氏也真是从进门来就没瞧孔如玏一眼,连孔承仁对他爹好像都是爱答不理的。

    她挑眉道:“夫人可知孔老爷饮食之中被人做了手脚,今日午后便昏迷不醒,直到方才,胡御医为他施针,才转醒过来吗?”

    黄氏好似吃了一惊,转脸去看孔如玏,这会儿才看见他脸色是不太好,不过精神看着还行,又松了口气,掖着手回话:“民妇不知,早两日前老爷便搬到了这边来独住,民妇……同老爷起了一场争执,心中憋着一口气,也没来料理过老爷的起居之事,是以不知。”

    赵盈笑起来:“是因为孤叫孔老爷回府自查你们家涉嫌买凶刺杀孤的事,所以夫人才生的这场气吗?”

    黄氏更惊骇,哪里敢认:“民妇不敢!殿下千金之躯,何等尊贵之人,那起子黑了心肝的小人合该千刀万剐,民妇怎敢为此同老爷生气。

    实在是……实在是……”

    赵盈一抬手:“夫人不想说,就不必说了。但孔老爷被人下药是事实,府中后厨上是何人负责,孔老爷的膳食一向又是谁负责,今日是什么人给孔老爷送了吃食到西跨院,这些夫人应该不会叫孤的人去一一查证吧?”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