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一样。

    甄风看着皇甫高鸣眼睛,点点头道:“公子,你看,在下说得对不对,连公子你也带着了,在下怎能不信?张先生特别强调,我是个容易招来阴祸之体,万一误伤了公子,在下不得被你的护卫们给生吞活剥了?”

    见甄风说得风趣,皇甫高鸣脸上恢复了些,拿过甄风的桃木符纸,揣起来,这种阴阳之事,尤其在今日鬼节,还是小心点好。

    “你刚才说这是转运符,什么意思?把我的霉运转走吗?”

    “公子,咱们还是说说你想怎么不放过我吧,你也憋太久了,别憋坏了。”

    此时皇甫高鸣拿下桃木符纸,才恢复了刚才的自然。一听此话,这俊小子不知道自己要对他发泄怒火吗?怎么宁肯不提“转运符”,要自己撞上来?

    他惊疑不定看着甄风,道:“你这样的俊哥儿,我怎么舍得呢?该说清楚的迟早会说清楚,不着急。你先说说,‘转运符’是怎么回事,为何避而不谈?”

    “公子,前天在下真的不知道大将军府指的是公子您家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等等,等等。”皇甫高鸣见甄风主动提起前天的事,拒不提“转运符”,更加好奇:“前天没啥事,都是误会而已,是江清馆和紫蝶那个小贱人的问题,不关你事儿。你先给我说说这‘转运符’有甚么道道?”

    “公子,怎么不关在下的事儿,不瞒您说,因为得罪了您,紫蝶不得已离开了江清馆,寄托在了在下的望江楼里了。这不又成了在下得罪您了么?”

    甄风一而再,再而三地避开“转运符”话题,宁肯给自己揽罪责也不提,一定有问题。皇甫高鸣一把抓住甄风的衣领,气愤地嚷道:“老子跟你说了,都是误会了,你怎么不长眼?再不说‘转运符’是怎么回事,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辣手摧花了?还有那个紫蝶,老子也叫人去抓了来,当你面摧残了!”

    甄风一脸为难地说:“公子,不是在下不愿说,而是,而是说不得呀……你还是辣手摧……摧残在下吧……”

    甄风真的说不出自己是“花”的话,他眼睛一闭,一副任你处置的模样,倒是让皇甫高鸣松了手:“你说吧,出得你口,入得我耳,有甚么干系都有我担着,和你无关。”

    甄风睁开眼,一丝狡黠的笑容迅速消失,脸上挂着极度为难的挣扎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