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处理吧!”

    “哼,如此诬陷,天理不容。本王立刻回去修书一封,看看官家是信你还是信本王!”

    很快,李从益带着侍卫就回去了。人群从寂静无声变得疯狂沸腾起来。邓王和宫里来的人闹起来了,似乎因为邓王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能够闹到这等地步,一定是了不得的事了,否则也不能撕破脸。每个人都有一颗八卦的心,尤其是天家之事,更是茶余饭后谈资。

    人群里,第一个闻到酒味的汉子抢身上了楼,循着浓郁的酒香找到了窗边桌上的两人。

    这两个年轻男子都是仪表堂堂,其中一人更俊秀,另一人更健壮。

    “两位贵客,此酒不同凡响,不知老夫能否品尝一番?”

    健壮的男子头往边上一扭,示意不愿搭理,俊秀的男子摇摇头道:“这酒只有一小坛,宫里都没有的,我们花了二十贯钱才拿到了这么一小坛。”

    这一小坛也就两斤重,一斤酒十贯钱,怎么不去抢?越是如此珍贵,越是骚动人心。

    汉子嘴角已经泛起口水水花,咽了咽口水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能够一起喝酒乃是缘分,越贵重,越稀有,越要和有缘分的人一起喝,不然喝酒有甚么意思?”

    “哈哈,这倒有意思了。你如何觉得我们与你是有缘分的?有此美酒,某乃是想与诗仙在此谢朓楼远隔百年共饮一杯美酒罢了。再者说,有缘之人指不定另有其人。”

    “古有曹操青梅煮酒论英雄,今有贵客泥炉煮酒谈缘分。为何第一个能闻到酒香的就是某家,为何第一个敢上来会友的也是某家,为何第一个在谢朓楼有诗仙遗风的也是某家?足以说明有缘之人正是某家。”

    “有趣,有趣,登兄,不如让这位壮士一起喝两杯,如何?”

    这两人正是甄风和登陆,刚刚与邓王在宴会上撕破脸大吵一架,登陆没心情似的,不愿理会,甄风便自作主张给这汉子倒了一小杯烫好的酒。

    “小兄弟,是不是舍不得呀,这杯酒也忒少了吧?”

    “此酒浓香异常,酒性甚烈,我怕你顶不住。”

    “小兄弟也太看不起洒家了!是男人就该用碗。”

    一个大碗放在桌上,烫过的酒倒下,浓郁的酒香四溢,汉子猛地吸了一口气,眼珠子快掉进碗里了。等甄风倒完酒,估计一碗得半斤多,他迫不及待地端起碗就要喝。

    “慢着,这酒得慢慢喝,不然容易醉。”

    本来那汉子想先尝一口,结果一听这话便道:“我说你这小兄弟怎的婆婆妈妈起来了,洒家千杯不醉,不妨事。借花献佛,以酒会友,洒家自该敬你们一碗。”说罢,端起碗来就往嘴里灌。

    一碗下去,汉子打了个酒嗝,呼出的热气都带着浓浓的酒味。不一会儿,汉子就开始飘了,没过多久就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