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当时我是鬼迷心窍了才会做下这些天理不容的事情。”

    虽然江母当时也隐隐觉得事情会败露,她已经做好转移财产远走高飞的打算。

    想不到枕边人这么快就杀的她措手不及、毫无反手之力。

    上一秒她还在试穿新定做的红宝石项链,那个男人还口口声声说这火红的颜色像极了她的烈焰红唇。

    下一秒就用双手紧紧的掐着她的脖子········一副和她不死不休的样子。

    等她醒来后就处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了········

    她甚至连求救信号都没有来得及发出。

    江总慢慢的走到江母的身边,甚至毫不嫌弃的伸手扒拉了一些稻草在自己的屁股底下。

    他眼神空洞的盯着地下室的天花板,又把目光落在江母的身上:“这天越发的凉了,你应该多垫一些稻草。

    以前在农村的时候,这些稻草虽然稀疏平常却好用的紧。”

    “它可以烧火可以晾晒干净了铺床铺,取暖。········。

    对了,你听过历史有一个人是金朝名将他叫孔彦舟,他瞧着自己的女儿好看。

    非逼他老婆说不是他亲生的,结果堂而皇之的霸为己有。”

    “你······”江母惊恐的站了起来“你可是帝都赫赫有名的人物,如果你这样做,就是禽兽不如。”

    江总把地上的稻草往江母身边拢了拢道:“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水深,我总不能亏待你们母女俩,对不对?”

    “求求你了,江总您放了我好吗?我自己远走高飞,我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的,我不要呆在这里了。”

    江母语无伦次的说着,泪流满面的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狼狈至极。

    江总伸出他修长洁白的手指摸了一下江母的脸颊。

    一脸痛惜道:“你看看你,这才几天时间你就变得这么不修边幅了,你可是最爱美的人。

    以前你看到邋里邋遢的人,那都是鼻孔朝天的,明天我给你带一面镜子来的。”

    你记得多照照……

    江母已经有些崩溃了,嘴里只会喃喃自语:“求求你,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好吗?我不应该觊觎你,不应该。”

    “这话好熟悉啊,好像很久很久之前也有人对我说过,可最后那人怎么样了?······你还记得吗?”

    江总说完慢慢的站了起来,扒拉开地下室一角的杂物。

    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副骨架,看盆骨应该是个女性的。

    江总伸手爱惜的抚摸着那个骨架,喃喃自语道:“她虽然生性清冷,但是一生洁身自好,终究是我负了她。”

    “江淮,你说,你会一生一世都对我好,永远不背叛我吗?”

    少女明亮的眸子里都是星辉,宛如一轮皎洁的月光。

    “恩,我只爱你一个人,生生世世。”

    “你是爱我,还是爱我的万贯家财?”少女执拗的说着。

    “你说呢?”江淮把那少女放倒在床上。

    后来嫡小姐未婚先孕,荣华富贵·名誉地位对他来说犹如囊中取物。

    江母听了江总的话,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四肢并用的慢慢往墙根后退。

    江总却如同摸旷世奇宝一样的摸着那骨架,继续说道:“我倒是想起来了,当时她也是这么说的,说知道错了,不应该费尽心机的引狼入室的。”

    “你说她是引狼入室吗?”江总生硬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