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不断的打着哈切,“我睡觉了,你放心吧,我这身板也完全没有女性特征,没人会说什么的。”
刘琦扫了一眼一马平川的沈落,也颇有感触的点点头,道:“确实你不说是女的,也没人会往那个方面想,我就在帐外守着,陆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喊我。”
沈落还想说什么,刘琦已经走出帐外了。
她挨着陆云躺下,侧着脸看陆云脸上刚毅的脸颊,挺拔的鼻梁,刚刘琦把他剥光时,陆云的人鱼线也是让她蠢蠢欲动。
大佬以为自己对这方面无欲无求的,一心只想把事业做好,想不到今天居然会开下小差。
她闭着眼睛,强迫自己不胡思乱想,毕竟对方还是个病号。
【小落落啊,要不要我陪你聊聊天啊。】二狗子觉察出它爹的危险,立刻毛遂自荐。
“五毛钱的天?”云落没好气的说着。
【可以是一块钱的。】狗子笑道。
“没兴趣,还不如睡觉。”云落翻个身,抱着陆云的胳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
陆云迷迷糊糊的醒来,一拉胳膊,死沉,死沉的。
再一看,月光下有个疑是那丫头的人。
洞房花烛夜,偷听的话犹在耳畔。
怒火中烧。
看来自己是病入膏肓了,那丫头应该避她都来不及,而且她从一开始就想好了退路。
她并不是真心想嫁给他。
原先在梦里,听到的那些话,也是回光返照了。
陆云有些绝望的闭着眼睛,继续睡觉。
二狗子:这·······活该万年单身。
第二天陌路就早早来给陆云号脉,看脉像似乎依旧没有任何起色。
而且依旧昏迷不醒。
他把陆云的手塞到沈落的手里,大佬像模像样的抓起手陆云的手,号了下脉,也有些惊慌失措了。
按理说不应该这样啊,就算没有起色,也不能脉像变得时有时无啊。
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沈落想了半天还是依旧没有头绪,他扒开陆云肩膀上的刀伤,虽然还是触目惊心,但已经结痂了。
伤口沟沟壑壑的肉告诉沈落当时陆云遇到的情况是有多凶险,而且还是淬了剧毒的刀。
折腾了一夜,陆云并没有好转。
甚至情况更差了。
怒气冲冲的刘琦想去质问沈落,给陌路硬生生的拉住了。
沈落沮丧的走出帐篷,外面已经下起了冰雨。
上一世就听到沙漠边缘的气候:“早穿棉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
原来真的有这种极端的天气。
可再极端的天气,也没有此时此刻的心情糟。
如果昨晚她不那么尽心尽力,陆云会不会能挺到老太君的援手?
可,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想哭,试着麻木了没……
“狗子?狗子……”
她抱着头,任凭冷冷的冰雨砸在头上,毫无知觉。
她这次不远几千里来,就是为了报答老太君的怜惜之情的。
想不到,居然适得其反。
陌路走了过来,手里举着一个斗笠,替她挡住了大部分的雪沙。
可风依旧刺股。
耳边响起陌路的安慰声:“你已经尽力了,剩下的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有时候,我们真的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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