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块攻击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他的兵可是精兵,可不舍得让他们白白送死。

    鉴于时间和技术的关系,现在想弄出更大口径的火炮炮管就要更粗更笨重,实在不方便随军运输,一番冥思苦想之后,他想到了一种武器,当年被吹得神乎其神的大杀器——没良心炮。

    以前在电影上看到这种大油桶改装的土掷弹器他以为又是神剧作祟,为此还特意查过百度,结果发现解放军当年还真用过这玩意,只不过铁桶里面要加硬木垫子和推板,外面也要加固,并且发射的时候需要把铁桶埋进土里防止炸膛。

    能把十几二十斤的炸药包丢出去两百多米,什么城墙能扛得住?而且铁板加木头的大口径炮又轻便,这种简单粗暴的大杀器简直就是给他量身打造的啊!

    三硝基甲苯他有了,铁桶也好办,至于木头,那次平黎乱的时候他可是搞了不少的黄花梨木呢,有什么木头能比黄花梨还硬?

    还有就是元化二式加上刺刀后长度太长了,在巷战中不够灵活,在城里那些狭窄的巷子里转身不方便,打广州城的时候没少因为这点死人。

    对于这个问题,张石川想出的解决方案是搞一只霰弹枪出来,不加刺刀,装填速度能快一些,更主要的是,子弹里面装霰弹,只要稍稍瞄准,一枪就喷出去一大片,适合近战。

    还有就是铅弹的穿透力实在不咋样,距离稍远一点对于穿着棉甲的清军杀伤力明显大打折扣,要弄出钢芯子弹来。

    夜色已深了,船舱内借着蜡烛的光,张石川拿着笔依旧在写写画画,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别动。”一支冰冷的枪口顶住了张石川的后脑勺。

    “琪儿?”张石川一激灵。“干嘛?大晚上的不睡觉,开什么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把手举起来!”花琪的声音冰冷,一伸手轻车熟路的把张石川腰间的手枪给拽了出来。

    “你是为了那十万两银子?”张石川乖乖的举起了手,嘴上说着,脑子在飞快的运转。

    花琪这是要搞什么?难不成真要对自己怎么样?他的脑袋在康熙那里可是值钱得很呢。

    “不,我不要钱!”

    “那你想要什么?”

    “要你的人!”

    “啊?”张石川一楞,要人?这话在他听起来有点耐人寻味了。他慢慢转过身去看见了花琪。

    “没错,我要把你绑了送给康熙,用你的命去和他换被抓的白莲教的兄弟们!”花琪手中的抢顶着张石川的脑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你是早有预谋的?”张石川的脸上并没有惊恐,而是写满了失望。

    “不用你管,我要你下令船马上掉头往北走,去大沽!”

    “把我送给康熙能换回来多少白莲教的人?”

    “很多!”

    “如果我死了大乾的百姓怎么办?我还没想好把这一摊子交给谁,还有好多东西没有做出来,我还没能完全制止康熙的迁海令,如果我现在死了,会有太多的百姓白白送死……”

    “我不管!”

    “那,能不能再替我梳一次头?”

    “……”

    张石川慢慢把举着的手放下来,捏了捏花琪的脸:“别闹了,乖。”

    “谁和你闹了!你老实点!”花琪伸手去扒拉张石川的咸猪手,但是小手却被张石川握住了。

    “你的抢保险没开……”张石川说着另一只手环住了花琪的小蛮腰。

    “你放手!”花琪有些惊慌的扭动了一下身子要往后退,打开了保险。

    “国防军军规第一条是什么?”

    “效忠乾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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