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人。”

    “我有吗……”张石川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还真的没觉得自己有那么高尚,但是他在琉球的所作所为确实是都是为了琉球的百姓着想,只是他自己忽略了而已。

    又是一阵寂静,夜色已经降临,有海风徐徐吹过。

    “唱歌吧!”思戸金说道。

    “好呀,唱什么歌?唱个琉球的歌?”张石川还真没听过琉球歌是什么调调。

    “琉球的歌不好听,唱大清的歌。”

    “我们的队伍像太阳?”

    思戸金没好气的白了张石川一眼,用手捋了捋被海风吹起的长发唱道:“风中有朵雨做的云,一朵雨做的云……”

    张石川静静地听着,思戸金的歌声真的很好听,很空灵,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

    “喂,我唱完了!”思戸金轻轻推了推张石川。

    “嗯?啊!好听,好像天籁!”张石川由衷的赞道。

    思戸金拿起酒杯和张石川碰了一下:“该你了。”

    “啊?我也要唱吗?”张石川一愣。

    “当然了。”

    “好。”张石川喝完了杯中的酒唱道:“风中有……”

    “换一个新的吗,换个我没听过的。”思戸金把两人杯中从新注满酒说道。

    “新的啊……我得想想。”穿越过来两年多,几乎没有唱过歌,以前会的那么多首歌,一时居然都想不起来了。

    思戸金也没有催促,而是两只胳膊抱住膝盖,红扑扑的小脸笑吟吟的期待着。张石川突然灵光一闪:“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华。年少的心总有些轻狂,如今你四海为家。曾让你心疼的姑娘……”

    “喂,我也唱完了。”张石川也轻轻推了推思戸金。

    “哦,好听呢。”思戸金如梦初醒,喝了一口酒,嘴里喃喃的重复着:“让我们干了这杯酒,好男儿胸怀像大海。经历了人生百态世间的冷暖,这笑容温暖纯真……大清的歌,真好听。”

    张石川干咳了两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遥远的天朝上国,到底是什么样呢?”思戸金的眼神望向西方,有些迷离的问道。

    “呃……很大,北边很冷,南边很热,人很多……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张石川脱口而出。

    “去看看?”思戸金一愣,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又说道:“曾梦想仗剑走天涯,好男儿胸怀像大海……这歌好像是写给你的,只是如今你不再四海为家,要回大清了……”

    “思戸金,你喝醉了?”张石川看着思戸金眼角有泪光。

    “川,你会记得思戸金吗?”思戸金抬起头来看着张石川的双眼问道。

    “啊?”张石川一愣:“当然了,你这么漂亮,唱歌这么好听,怎么会忘呢?”

    “……”思戸金说了一句琉球土语。

    “哈?啥意思……”还没等张石川说完,思戸金已经一头扎进了张石川的胸膛,两手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腰。

    “思戸金……”海风把张石川僵硬的身体柔软了,他左臂揽着思戸金的后背,右手托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张白里透红的瓷娃娃脸,把唇压了下去。

    “唔,不……不要……”许久之后,思戸金在张石川怀中扭动挣扎着。

    “啊……对不起,我……我喝多了,情不自禁……”张石川忙停下了自己的禄山之爪。

    “我是说……不要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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