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了,但是颇为遗憾的事,便是以后可能再也看不见那道蛮横的身影了。

    这一天对于赵长安来说,刚好下山,而对于李浮尘来说,得到了一个干净的馒头。

    一路上浑浑噩噩,不知所以,只是在一直前行。

    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当初在学院大战的时候那件黑色布衣,此时也已经破破烂烂了,浑身已经沾满泥渍和雪花,左手肩膀上更是一刀巨大的伤疤,而且不少地方已经裂开,里面还不断流着血和浓。

    其实一身穿过的衣服,最好的是玖兰那件法衣,其次是学院发下来的制服。

    路过一户人家的时候,一位老夫人塞了一个馒头到李浮尘手中,李浮尘也只知道用满是泥渍,冻肿了的手拿住,然后本能的狂啃了起来。

    吃完后,又一瘸一拐的继续前行。

    半夜,一间破旧的驿站旁,一位灰发用一根树枝盘在头上、灰色胡子,身穿灰白色儒生长棉袍,裹得严严实实,左手钻进右手的袖子里,右手钻进左手的袖子里,站在驿站门口,看着外面的皑皑白雪,嘴里吐出一口白气,这正是当初在“来福酒楼”的说书老先生,还勒索了李浮尘不少吃的和一颗银子。

    正好冻得有些颤抖的李浮尘从大道上走过,说书老先生见此,脸色一疑惑,对着屋内喊道:“乖孙女,快出来!快出来看看!”

    “爷爷,我都二十多岁了,说了叫我名字就行了!”一位头上缠着一截精美的红色树枝,留着斜刘海,扎着一根小辫子,身穿灰白色棉袄,不算高也不胖的瓜子脸女子从屋内走了出来。

    老先生看着这女子,满脸都是温柔,笑道:“好,元夕姑娘!”

    元夕叹了口气,然后跟老先生并列站在门口,也看到了走过去的李浮尘,但是却没当回事,“怎么了?看什么?”

    老先生指着走过去的李浮尘道:“看看那人,有没有很熟悉的感觉?”

    元夕看过去,颇为冷漠的说道:“二十多岁,神志不清、断臂、神志不清,嗯?小洞天也碎了!”

    老先生笑问道:“有没有点熟悉?”

    符合这些的倒是有一个人,元夕也很快反应了过来,沉声道:“东州学院李浮尘?”

    “东州学院李浮尘跟我们有鸡毛关系啊,你看他像不像在长临府酒楼那个小伙计?”老先生挑眉向元夕提示道。

    元夕再仔细一看,皱眉道:“就是那个在东宁城被你敲诈了一两银子,还有一木盆肉一壶酒的那个傻小子?”

    老先生看着李浮尘的声音,感慨道:“是啊!一个小伙计,变成了东州学院的大师兄,如今又落魄成这样,人生还真是奇妙啊!”

    元夕也摇了摇头,“不记得了,我当初才十岁呢,不过你当时好像要把我卖了是吧?”

    说完,一双大眼睛瞪了过去,老先生转过头,装作不知道,元夕说的是当初老先生看李浮尘顺眼,开玩笑说要把元夕嫁给李浮尘,然后老先生就被元夕打了一顿。

    两人正闹着的时候,李浮尘却已经走远了。

    老先生突然脸色一变,看向了门对面的一个方向,然后郑重的抱拳行了个礼,随后对元夕道:“救一下吧!毕竟当初我拿了人家钱、喝了人家酒,而你吃了人家鸡腿!”

    元夕撇了一下嘴,“你没那本事!”

    但老先生早已动身向李浮而去了。

    来到他背后,一手打在李浮尘后脖上,李浮尘便向前倒去,老先生伸手便扶住了。

    把李浮尘的右手搭在自己身上,便扶着李浮尘到了驿站,把李浮尘放在椅子上,让小二提了桶热水,又给了让元夕给了小二一两银子帮李浮尘清洗一下。

    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小二才打开门,老先生和元夕进去后,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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