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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三

    …………

    …………

    “年青………不,应已是中年人。留着黑胡子………个子很高。对不住………我记不太起来。”

    李元丰脸上毫无笑意,“那人帮农另包扎好后,立时离开?”

    “是,是啊。你怎知?”

    “也没说住哪儿罢?”

    同枯仿若心沉入海,一言不发地点头。

    …………

    李元丰肃然地望着大家,“就算一间、一街地问遍全京都的酒馆或客栈,大抵也找不到。那人根本就不存在。”

    我顿时以为自己周身皆冻结了,“那么,意思是说,那个自称是大夫的人害了农另,旋又伪作成意外吗?”

    …………

    “可能是这。那人事先将能引起破伤风之类的毒药涂在栅栏的钉子上,旋再特意撞,使农老受伤。不但如此,那个人假作治疗,但其实是在动手脚,使伤口恶化。”

    “什么?”

    我不禁愕然。

    张老陪堂、曾是以及同枯,也全皆脸色苍白。

    …………

    下一刻。

    李元丰忽像是发现猎物的野兽,眼睛一亮。他走向书桌,将几本旧书移到旁边,旋拿出原本放在下面的信件。

    “那是什么?”

    我在李元丰身后张望,但他却无任何回应。他细瞧着状况很新的信封背面,旋将烛台整个拿来。

    …………

    当我怀疑他要做什么时。

    曾是忽然高亢地说:“这是农另的署名,信件结时则是今年的六月十一。”

    张老陪堂用手扶着胡须,点头,“不错。丁叔有说过,农另回信的时日就是此时。”

    李元丰将桃红色的印泥拿近煤油灯,使我们也能看清它的背面。“这个印泥很新。它的表面也和信纸背面一样染到署名、结时的痕迹。”

    “?”我觉出甚是异样。

    …………

    “信应是六月十一写的。就在这张书桌上………”

    “那么,哪里奇怪?”我问,同时觉到一股难言喻的不安。

    李元丰用冰冷的眼神望向我,清楚地说:“奇怪的地方就是,那封信根本不可能是农另写的。”

    “什么?你的意思是,那封信是假的?”张老陪堂大声地问。

    “骗人罢?”曾是也发出哀嚎。

    我则震诧得几乎止息,“这到底是怎一回事?”

    …………

    李元丰惬然地环视着我们,“据,农另去世的时日是今年的五月二十二日。曾写信询问的丁叔则在六月十三日收到回信。那封信的署名、结时,就如这张信封和印泥上所显示的,是六月十一。”

    “不………不会罢!”我诧异得不禁大喊,顿时脸色苍白。

    “不错。就是这样,大寒。”李元丰的声音仿若是从地底传来似的,“在五月二十二之前就已亡身的农另,根本不可能写下那封信。”

    “到底是怎一回事?”

    “有人潜入这间房子,发现丁叔寄来的信,于是便假冒农另的名义回信。那人还找出和人冥传说,或是《蓬莱岛的彩琴人》等相关的文章,他将它们放到烛火里烧掉,以湮灭证据!!”

    …………

    …………

    我们探访农另宅邸那日深夜,在府长官邸对面的客栈,订下二楼的一桌酒席。

    我们和暌违已久的宋大白碰面。是本就约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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