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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里,南宫可晴和他斜面对坐,一个坐在里面,一个坐在靠近门口,她真不想被这个男人冰冷的气息活活冻死。

    侍卫赶着马车,神秘面具男人闭目养神,南宫可晴一路透过车窗欣赏着外边的风景!

    不知过了多久,拐进了郊区的一座大宅子,周边很空旷,也没有多少人气。

    四周是高高林立的竹林,进入宅院,三三两两的梨树看起来都有些年头,雪白雪白的梨花挂满枝头,阵阵微风拂过,梨树的枝柯轻轻摇曳,一群群雪白的花瓣在空中无声无息地划着优美的弧度,落在长满青苔的灰砖地面上,满地梨花香,甚是好看。

    她就这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彻底看醉了……被那零落的美感震慑住了,久久不能回神。

    面具男走在前面,忽然回过头,一幅美人入画的景色映入眼帘。

    身穿素裙的她,一抹修长的倩影在梨花树下伫立。乌黑的披肩长发只单单斜插了一支素气的流苏簪子,巴掌大的素净小脸未施粉黛,似抬头仰望,唇边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平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两手拿着医药箱自然的垂于身前,几片梨花调皮地落在了她的头发上,肩上,更增添了几分娇美。

    一双明亮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灵动。不盈一握的小腰,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他的眼里多了一丝丝的色彩,冰冷的脸似乎也多了一丝丝的温柔,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多年后,这一幕画面是他的刻骨铭心,亦是他在失去南宫可晴之后,那瞬间被定格的美好印在了记忆的深处,被无数次的回忆。

    走在她后面的侍卫看着主子失常的举动,一时间风中凌乱,不知道要不要开口,他们主子何时有过失分寸的时候?

    良久,侍卫终于忍不住开口:“主子!”

    他回过神,眼神冰冷,扫了一眼侍卫。

    而后,看向南宫可晴说道:“看够了吗?看够了就走。”那声音依旧没有温度。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回过神,跟着他一路小跑过去,但,也是保持着十步远的距离,不曾靠近。

    那侍卫悻悻地低着头大步的朝前走去。

    一间陈设简单的室内,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过来看看他中是的什么毒?”面具男冷硬地说。

    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浑身抽搐,面色惨白,胸口一道箭伤,被纱布包裹着浸透了红红的血迹。

    南宫可晴一只素手搭在了病人的手腕上,认真地号脉,片刻,她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根银针,在他伤口上蘸了一点血细看了起来,这时,她立刻启动了空间的检测系统,仔细的检测起来。

    “病人中的是雷公腾。”她看向两人十分不解的样子,遂解释道:“中此毒者一般潜伏期一个时辰左右,一般死亡时间约在一天内,最多不超过四天,你们怎么脱了这么久?”

    “中毒之人一开始出现头晕头痛、恶心呕吐、腹痛腹胀、肌肉疼痛、嚎叫挣扎、四肢麻木或抽搐,后期毛发会脱落。”仅仅一天的时间就已经演变这样了。

    “可能治愈?”面具男询问道。

    “可以,治疗过程有点复杂,他需要尽快催吐、导泻。”她从医药箱里拿出了催吐、倒泻的药,由侍卫将药塞进了病人嘴里就水服下。

    南宫可晴背对着他们,用医药箱做掩护,从空间里拿出输液用的器具,还需要静脉输入葡萄糖盐水。

    当针头扎进皮肤,吊瓶挂在床头,面具男和他的侍卫呆愣住了,这种治疗法前所未见,这细细的针头制作如此精良,这……太神奇了……面具男好奇的走上前,仔细地看着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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