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王霄站在长乐宫的丹阶上,双手背在身后询问追上来的女侍。

    “奴名义妁。”

    王霄侧头看过去“果然是你。”

    义妁下意识的想要问什么意思,不过仅仅是一抬头与王霄对视,就急忙移开了目光。

    她的目光下意识的转向了殿前广场,就是电影荆轲刺秦王里,嫪毐带着大队人马杀入的那种殿前广场。

    广场上站在成千上万的大汉甲士,他们举盾持刀,结阵而立。

    风吹过,甲士们头盔上的羽毛摇动起来,让人看的心旷神怡。

    而义妁这里,却是被吓的够呛。

    这么多的甲士一言不发的站在下边,无数双眼睛都是在看着王霄。

    她就在王霄身边说话,也就是说都能看到她。

    从未经历过如此情形的义妁,呼吸急促之下居然双腿一软,险些直接瘫坐在地。

    别说是一个小姑娘了,就算是个大丈夫,在这种甲士军阵的面前也得腿软。

    王霄伸手一抄就将义妁揽在了怀中“你还是个医生呢,怎么自己的身子这么虚?”

    义妁的确是一名医生,而且还是有史料记载的,华夏第一位女医生。

    王霄找她当然不是因为人家漂亮,而是因为皇宫之中的那些妹子们生病的话,有个女医生会方便许多。

    靠在王霄怀里的义妁,不但没能站起身来,反倒是因为王霄身上那强烈的男子汉气息变得更加无力。

    “得,正好也是顺路。”

    王霄感受到了义妁身体上的变化,干脆直接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随后在成千上万汉军甲士的注目礼之下,以公主抱的姿态抱着感觉自己快要昏过去的义妁离开长乐宫。

    这个地方,以后会逐渐淡出大汉的权力舞台。

    上林苑,长门宫。

    “哈哈哈哈哈~~~”

    手拿一份最新一期报纸的馆陶公主,状若疯子一般肆意大笑“王娡,你也有今天!”

    馆陶从小到大都是被人奉承着,哪怕是王娡,以往也是小心翼翼的巴结她。

    可是窦太后死了之后,王娡狠狠的羞辱了馆陶。而且还因此引发了陈娇去为馆陶讨回公道,最后因为殴打太后而被废了皇后位的事情出来。

    要说恨的话,馆陶这辈子都没有像是现在如此恨王娡一般深恨一个人。

    此时看到王娡倒霉了,那种感觉就像是外面狂风骤雨,自己却是在温暖的家中哼着小曲吃着火锅一样惬意舒坦。

    “她还是太后,还能在长乐宫里作威作福。”

    陈娇懒洋洋的躺在床榻上,手中也捏着一份最新一期的报纸“这也不算什么倒霉吧。”

    “怎么不是。”

    馆陶公主走过来坐在床榻边,伸出手指对着报纸上指指点点“你看清楚,上面写的是‘太后退居长乐宫颐养天年!’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这辈子就别想出来了。这个女人这么有野

    心,却是彻底被断送了发挥野心的机会。这可比杀了她还让她难过。”

    不愧是在大汉顶级那一层厮混多年的存在,馆陶公主看事情直接看到了本质之中。

    对于王娡来说,断了她掌握权势的道路,真的是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这还不止呢。”

    馆陶笑吟吟的指着下一条消息说“你看,所有参与此事的人,都被发配去了河道上修河工去了。这还有天子的亲令‘遇赦不赦’。这些人,只能是一直做河工做到累死为止。”

    陈娇不解的问“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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