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包塑封装的米线。

    这两包米线在他的箱子里已经摆放了很久了。

    拿着塑封包装袋,秦键的思绪回到了某刻。

    ...

    “愿意帮忙吗?两首。”

    “我能得到什么呢?”

    “一碗米线。”

    “成交。”

    ...

    良久,秦键叹了叹,将两包米线摆在了床头柜上的手表旁。

    收拾完行李,收起了行李箱,他觉得自己已经无事可做了。

    十点一十七分,他拿着啤酒坐到了窗边。

    似曾相识的一幕,上一次是在东京,他手里拿着梅子酒。

    窗外充满工业气息的高耸建筑,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钢铁牢笼。

    仔细望去,给人造成了一种心理上的压迫感。

    秦键不愿再看。

    收回目光,他觉的屋里的暖光有些灼眼,便关上了灯。

    借着窗外幽暗的月光,他坐在床边一瓶接着一瓶将酒精灌入喉中。

    一个小时过去,似是越喝越清醒,这让他有些苦恼。

    床上手机中的钢琴曲不间断的随机播放着,从未被什么打断过。

    随着一曲玛祖卡的结束,音乐跳到了诺玛的回忆。

    错综复杂的和弦,抑扬顿挫的旋律。

    李斯特仿佛专门书写着秦键此刻的情绪。

    他印象里段冉的演奏就是这般,音乐中带着坚毅,带着冲破一切阻碍的前进爆发力。

    秦键放下了手中的酒瓶,轻轻的站了起来。

    他闭上了双眼,抬起了双臂,仿佛某人就坐在她的身旁演奏着一般。

    像是一个指挥那样卡着音乐的节拍,挥动起了双手。

    跳动不停的音乐,在一组华丽的和弦结束后。

    延绵不绝的钢音浪将整个房间布置成了一个音的海洋,秦键置身于中央,摇着头,发泄般的舞动着双臂。

    下一秒。

    就在音乐的高潮即将来临的那一刻

    突然。

    音乐中断了,房间内一下安静了下来。

    窗外的街道上传来阵阵车声。

    床上的手机电量已经消耗殆尽,自动关机了。

    看着这一幕,秦键保持着高高举起的双手,颓然的笑了笑。

    接着放下了双臂。

    就在他转身拿起酒瓶时,突然身后一声似是轻轻的敲门声传来。

    “咚!”

    他的身体一震。

    再次转头。

    目光穿过黝黑一片凝视着门的方向。

    大概过去了十几秒,大概过去了半分钟。

    门外再无动静,

    他甩了甩头,“大概是幻觉吧。”

    “咚”

    然而又是一声轻轻的敲门声传来。

    这一次,秦键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打开了灯,刺眼的光瞬间照亮了房间。

    伴随着光亮,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大。

    “咚咚咚咚咚!!!”

    秦键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他的手握住门把的那一刻,剧烈的敲门声震的他手心发麻。

    他心中仿佛有什么预兆般,一把拧开了门把。

    门被拉开的那一刻。

    看着门外还举着小拳头的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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