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
哪个少女不思春,尤其在寒冬已经去了一半。
新的一年,自然有新的期待。
今年的段冉想先期待四月,所以为此她还要做的努力有很多。
她的今日午休时间还剩下37分钟。
...
...
起床洗掉了一身汗,清爽的秦键回到写字台前。
他过了一遍昨晚的战利品。
写满的两页笔记本让他有了一点点成就感,今天再看这些文字的时候,他的心中少了几分匆忙,多了几分松弛。
现在在他看来将贝多芬作为俄派的鼻祖并不是一件令人大惊小怪的事情。
观念的转变让他又有了继续思考的余地。
如果将贝多芬的成就一分为二来看待,俄派钢琴应该是属于浪漫主义的这一块版图的。
这样从贝多芬到车尔尼,再到李斯特,再到强力集团,俄派钢琴的诞生脉络就清晰了。
虽然他知道从车尔尼和李斯特身上还能继续画出分支,但是他不打算让问题变得再复杂。
在解决俄派钢琴的版图之前,他不打算再研究别的盲区。
合起了本子,他再次打开微信,出访群里已经被今早音乐会的小视频片段占领。
听了一圈下来,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接着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房间。
去餐厅的路上他给夏树打了个电话,得知华国院众人正在柴院吃饭,夏树问他要不要来看3点半的音乐会,秦键的答复模棱两可。
“看情况。”
“好的师哥,我会转告老师。”
“呃,这个就不用了。”
“好的师哥,我明白了。”
挂了电话,秦键走进了餐厅,大概是绝大多数队伍都去柴院了,此时正值饭店,硕大的餐厅里只有寥寥几人。
秦键要了一份土豆汤和两片烤面包,一个人安静的吃着。
下午的音乐会他本来是想去看的,不过经过了睡醒之后的一番琢磨,他今天想练练琴。
他有点思路。
随着一声手机闹钟响起,他放下勺子给段冉拨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没有接直接挂掉了。
他知道对方已经起来了。
...
饭后,他走到了大厅中央的钢琴前,随手演奏起了一段音阶。
清脆的F大调音阶让路过的侍者不住的看向他,她们很少在这台钢琴上听到有人演奏音阶。
一般在这里演奏的人都会弹一些听起来很夸张的东西。
所以这个年轻男人的演奏对于她们来说有点特别。
秦键弹得很专注。
他一边演奏着一边继续思考关于贝多芬的问题。
他想既然俄派里面有贝多芬浪漫主义的那一部分,或许可以尝试着加入一些主观的贝多芬特点来演奏俄派作品会不会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想着他在右手属音结束的瞬间高抬起右手,一指四指拉开了一个七度音的距离,同时左手拉开了一个六度音的距离。
身体向前,腰部发力的刹那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他的双臂压到了四根手指上。
落!!
“噹——噹!!”
两个爆发力强力无比的大附点直接震醒了后厨正在打盹的伙夫。
热情奏鸣曲第一乐章。
随着第一主题旋律在压抑中节节攀升,越来越多的餐厅工作人员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