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最简单的乐句,最平庸的旋律。

    交叠在一起,永远保持着一丝空隙。

    “原来如此。”

    曲终,秦键睁开了眼睛,瞳孔收缩间一抹惊喜闪过。

    对于巴赫留下的某个问题,似乎已尽找到了一个可靠的出发点。

    台下的掌声响起。

    秦键起身,一贯的秦键式的微笑鞠躬行礼。

    …

    台下。

    “认识?”

    男人转过头,见少女紧锁的目光还停留在舞台上。

    少女收回目光摇了摇头,只是脑海里还在回忆着那只缠着白色绷带的左手。

    “齐波里的小赋格,这首曲子是我在学院的时候编写到考级教程里的。”

    少女接道,“二级。”

    “你们这一代琴童,百分之九十五都弹过这一首。”

    男人顿了顿,又喝了一口。

    “他是我见过最差劲的。”

    少女闻言一笑。

    “哪谁是弹得最好的?”

    男人思索了片刻。

    “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