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的红包上写了小鱼的名字,你是早就准备好了啊。”秦键问。

    秦刚接道:“你妈知道小鱼今天肯定要来。”

    方雪华:“你这一年基本都在国外不知道,每逢大小节日,小鱼家肯定要来给咱送东西”

    “有时候是她来,有时候是她爸来。”

    “我们心里一直过意不去,但是也不好当面回绝人家的心意。”

    “所以这不是过年了嘛,我和你爸合计着就给人孩子包个红包。”

    秦键点点头,“行。”

    接着一家人继续各自的忙碌

    贴完对联,秦键开车去接四个老人。

    秦刚炸油饼,剁饺子馅,方雪华起锅敬神。

    由于秦键不在,所以今年给土地爷磕头的任务自然而然的落到了何静身上。

    何静磕头的时候夫妇二人就站在一旁,他们犹记秦键小时候抢着要第一个磕头。

    我们的何老师磕完头后收到了第一个红包,来自夫妇二人。

    “谢谢秦老师,谢谢方姨。”

    敬完造灶神包饺子。

    三口人这边忙碌着,秦键已经把姥爷姥姥接到家里。

    随后他又出发准备去接爷爷奶奶。

    ——

    秦老两口还住在庄子里,距离羊城约20公里左右。

    一路向西,城市景象渐渐被沿途的废旧厂房和沙地绿植所取代。

    过了交叉口的加油站,秦键远远看到光秃秃的路边边立着的两根大石柱。

    石柱上刻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二庄。”

    秦键快至庄口时,见一群小孩正围聚在左边的石柱下放炮。

    他放慢了车速。

    见车来,小孩们四散躲开,然后好奇的打量着徐徐开来的轿车。

    轿车对于他们已不新奇,只是在今天这个时间节点,他们很想知道这是哪家的人回来了。

    这时,一个面容黝黑的小嘎子瞅着车标,一双贼遛遛的小眼睛翻来覆去,忽然,他喊了一句庄子上的土话:“俺秦大伯回来咯!”

    说着他跟着车子跑了起来,

    一听到秦大伯的名字,其余的小孩子也一个个激动的跟在车后跑了起来。

    秦键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将车速放的更缓了

    进了庄子小道,路两边已经不再是他童年记忆里的土皮房子。

    各式各样的新砖瓦房的院子围墙上也不再画着‘计划生育’标语,被‘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所代替。

    回忆着,秦键停到了一扇大铁门前,门旁光秃秃的枣树上已是衔着一个大灯笼。

    他知道爷爷已经把对子贴好了。

    他一下车,跟着跑来的小孩们一见不是他们的秦大伯,都没敢围上来。

    只有那个面色黝黑的嘎子瞅着秦键的脸仔细看你了一会儿,大喊了一声:“键哥儿,你回来啦!”

    秦键对这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有点印象,只是有些模糊。

    不过一声只有在这里才能听到的土话还是让他倍感亲切。

    就在这时,对门老磨坊的铁门被推开,接着一个中年农妇端着水盆走了出来。

    农妇见黑车旁的秦键,先是一怔,然后也是亲切的扯着‘兹拉兹拉’的嗓子喊道:“键子你咋才回来!你爸呢?”

    这农妇秦键就很熟了,按庄子里的叫法,他得叫对方一声,“二婶年过得好,我爸在家干活呢,我来接爷爷奶奶。”

    二婶笑:“你们今年在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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