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老两口没推辞,也没拆开。

    秦老太把炸好的年货装起来后换了身行头,秦老爷子从老柜子里取出了一双皮鞋穿上。

    “奶奶,不锁门吗?”

    “不用。”

    说着老两口和孙子三人迈出院子,临出门前,秦老爷子打开了门口的灯笼。

    这时对门的二婶像是等着似的,迎面而来先和老两口拜了声年,接着递给秦键一个袋子,“油饼子,拿回去吃!”

    “不用了二婶,”秦键解释,“家里炸了,奶奶也炸了。”

    二婶直把袋子塞到秦键手里,“新面炸的,好吃,拿着,你爸你妈啥时候回来。”

    抹不开面子,秦键只好收下,“明后天吧,到时候去给您拜年。”

    “好嘞。”二婶再次回到磨坊。

    秦键发动车子,带着老两口顺着他来时的路驶出了庄子。

    庄口的石柱子旁,一伙小孩还在放炮。

    ——

    ——

    中午十二点,方雪华下着饺子,透着厨房窗户,她看到姐弟在单元楼门口正准备点鞭炮。

    随着小区里此起彼伏的“噼里啪啦”,八口人围坐在崭新的大方桌前吃了辞旧迎新的最后一顿饺子。

    接着整个下午秦键并没闲着。

    各种各样的拜年电话、邮件以及来自宿舍群、社团群、博尔群、六小只群,《我的祖国》节目组群里的拜年信息让他忙得不可开交。

    中途他还被方老爷子点名给大家演奏了一段《咱们工人有力量》,在一旁笑的不可开支的何静今年也没有‘幸免于难’。

    于是,姐弟二人四手联弹的场面再现。

    从老人们能听懂的老一代革命歌曲到连秦刚也听不懂的西方古典作品。

    姐弟二人的配合堪称音乐会现场般的完美。

    方老爷子听的高兴,待到二人弹完最后一曲,他掏出两个红包分别给了两人。

    “谢谢姥爷。”

    “谢谢姥爷。”

    这也是秦键记忆中的儿时传统了,弹完琴就有红包拿。

    何静突然打趣道:“你还没给姥爷磕头。”

    秦键反击:“你也没磕。”

    “准备吃饭啦。”

    这时,从饭厅传来方雪华解围的声音,方老爷子笑道:“你俩都不用磕了,老头子我就等着过几年重孙子给我磕头了,秦键啊,姥爷还得等多久啊。”

    “哈哈哈。”秦键笑哈哈的随着方老头出去了,何静随着姥姥奶奶身后离开了卧室。。

    秦键刚到客厅就接到了来自一号厅的电话。

    “喂,马导,哈哈,当然啦。”

    “谢谢您,也带我向您家里带声好。”

    “嗯嗯,今天我就坐在电视机前期待大家的表现了。”

    此时电视机里,新联播已经结束,距离春晚只剩下最后一刻。

    ——

    而何静回到客厅扫了一圈,接着下了楼。

    果然。

    她一出单元门,就见秦老爷子一个人坐在绿化带的小亭子抽着旱烟。

    她忙走了过去。

    秦老爷子见孙女来了,把烟头磨灭重新,将剩下的半截烟装进了口袋。

    “爷爷!外面那么冷!你在我卧室里抽就行了!!”

    秦老爷子咧了咧嘴,“上面憋的慌”

    何静挽着秦老爷子站了起来,“爷爷!吃饭了!”

    秦老爷子点点头,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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