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目的不单纯,便会伤了女儿的心。

    忽的,沈卷一眼瞥见围墙之外走过来一道年轻的身影。那道身影穿着深色的英伦风衣,牛津皮鞋,没系领带,却搭配了一条散开的围巾,说不上多么英俊,可其身上却有着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粗看的时候似乎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了一体,细看又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只是在衬托他的与众不同。

    “身高模样还不错,算得上英姿挺拔这四字。”这是沈卷对陈岩重新审视后的第一映像。

    对方来了,他也不好继续呆在二楼,假如怠慢了,倒不担心对方会如何想,而是担心女儿会觉得自己在敷衍她,这不好。

    陈岩在佣人的带领下,进了五号别墅。

    见沈亦的父亲并没有门口接待自己,陈岩也没觉得被人看轻,更不会心生芥蒂,从而想要报复对方。

    人没有在展现自身强大的时候,别人不重视,都是可以理解的,更何况这次登门拜访,是自己有求于对方。

    两人见面的地方,不像沈亦到陈岩家里那么随意的在客厅,而是进了专门接待的客人的会客室。

    这间会客室装潢得有些像古代的苏式园林风格,四周是宫廷的雕木装饰,用一个简单的隔月造型将过道与会客室分开,墙上的一些装饰画,都是一些水墨画,座椅是明式的圈椅,连同茶几都是红木的,中间是一个诺大矮几,摆放了一套茶具与一个明清瓷器。

    陈岩对这些东西并不多么喜爱,只是看得多了经历得多了,自然就懂一些,如果真的要论对古代文物的鉴定,整过国内怕是找不出几个,能比他更厉害的了,毕竟别人是鉴定某个不属于自己时代的东西,而他作为亲身经历者,这优势和眼界不要太强大。

    “沈先生好。”

    越过隔月之后,陈岩见沈卷老神在在的坐于主位上,主动打招呼:“冒昧前来,多有打扰,这是我酒庄自产的一瓶红酒,请沈先生品鉴一二。”

    沈卷看到陈岩放在矮几上的红酒,第一想法是:完蛋了,女儿竟然连自己的喜好都告诉了对方,这是陷得太深了啊。

    可是当他看到红酒瓶身上的贴标的时候,身形一震,再也不能沉稳的坐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