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怜!可怜!”

    十余丈外,小路上立着一个年轻人,身穿白袍,忍不住出声感慨。

    “什么人!赶紧滚蛋!”

    那匪徒见旁边有人,踢脚的动作一下子停在半空,见眼前这人衣着不凡,又眼生的紧,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

    “我数五个数,你们两个还不滚,那就把命留下吧。”

    那年轻人一脸轻松的模样,看得两个匪徒全身发毛。

    “哪来的乳臭未干的臭娃子,赶紧滚!”

    那匪徒也饿了一天了,刚刚肚子还叽里咕噜的叫了一声,看这年轻人岁数不大,而且还是独自一人,顿时起了杀心。

    “五、四……”

    赵跖伸出五指,好整以暇的数着数。

    “大哥,把他干了!”

    两个匪徒一合计,提着竹竿朝赵跖冲了过去。

    “小兄弟快跑!”

    没想到趴在地下的刘喜突然起身,一把抱住那匪徒的小腿。

    “妈的,撒手!”

    那匪徒大怒,一杆一杆地敲打刘喜的脑袋,打得他头破血流。

    “……二、一!”

    刷得一声拔出玄石刀,赵跖一步一步的朝那两个匪徒走了过去。

    赵跖眼神冰凉,甚至没有一丝杀意。

    “干你娘的!”

    那冲上来的匪徒照着赵跖的脑袋就是一杆,虎虎生风,若是凡人挨了这一下,必然会头破血流。

    赵跖不闪不避,随手一刀,竹竿应声而断。

    那匪徒只感觉手臂一凉,低头一看,两条胳膊已经悄无声息的被一刀卸了下来。

    “啊——啊——”

    喊声凄厉,匪徒倒在地上扭着身子不住地惨叫。

    “我的手!我的手!”

    鲜血从伤口中狂涌而出,止也止不住,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倒地的匪徒声音戛然而止,眼看不活了。

    后面那被刘喜抱住大腿的匪徒也吓得呆了,刘喜张口咬人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你、你……”

    那匪徒吓得魂飞魄散,连竹竿都丢了,掉头就跑,连躺在地下惨叫的同伴都不管了。

    “还想走?”

    赵跖冷笑一声,手中的玄石刀一甩,十几斤的大刀像飞镖一样激射而出,正中后背,从胸口中透体而出。

    刘喜一家见赵跖转瞬间便杀掉两人,就像杀了一只鸡,宰了一头猪一样简单,哪还敢说话,伏在地上哆哆嗦嗦不敢说话。

    “多、多谢壮士出手相救,这实在是……实在是……”

    赵跖连忙扶起刘喜,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耳,不必多谢,快快请起!”

    刘喜这才颤巍巍的站起来,刘父刘母被刚才的血腥场面吓得瘫软在地,已经站不起来了。

    赵跖道:“还没问这位大哥的名号?是哪里人?”

    刘喜连道不敢:“壮士,小人叫刘喜,南乡道四望亭人……”

    “你真的是四望亭的?”

    赵跖大喜,但刘喜却一头雾水:“小的祖祖辈辈都是四望亭小罗庄的农夫……”

    赵跖心中一动,问道:“刘大哥,你一家在南乡道住的好好的,为何要来这句芜道的荒山野岭?”

    刘喜苦笑道:“这位壮士有所不知,我们四望亭这几个月生了许多怪事,小人实在是怕的很,这才拖上家中老父母投奔北方的亲戚……”

    赵跖道:“那怪事,可是村中人口失踪?”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