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跖叩首道:“小子曾听说,居亲人之仇,当寝苫枕干,弗与共天下也,遇诸市朝,不反兵而斗。赵跖之心,虽九死其犹未悔!请前辈教我!”

    解听安却充耳不闻,喝了几口酒又躺在了地上打起了鼾。

    于是赵跖一连几天不吃不喝,扫完圊房之后就跪在解听安面前,前来解手的学子都当他是疯了。

    “但现在还在感应期,真是可怜呐。”

    十天后,劳役时间已经结束,赵跖还跪在解听安面前,形容枯槁,眼看要坚持不住了。

    真的要失败了吗?赵跖心中满是绝望。

    “唉……”

    只听见解听安长叹一声,“起来吧,我答应助你修行。”

    “多谢师父!”

    赵跖惊喜道,只不过跪的太久,身体摇摇欲坠。

    解听安却摇头说道:“不要叫我师父,我会尽力助你修行,但你不是我的弟子,我也不会再做任何人的师父……”

    “是!”

    应了一声,赵跖就感到脑袋一阵昏沉,直挺挺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