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备,若是这老儿真的心怀不轨,自己也好带着赵跖逃命。

    “哈哈哈,晚辈赵跖拜见徐家主!久闻徐家主大名,今日一见真是人中龙凤,晚辈可佩服的紧呐——”

    徐元高呵呵笑道:“赵小友说笑了,赵小友不过二八之年,却心思机敏,干出了一番声势不小的事业,我徐家上上下下,才更应该佩服您这样的少年英才才是啊。”

    话中含刺,赵跖权当没听见,笑眯眯道:“哈哈哈,徐家主,那我们可以进去了么?”

    “当然可以,两位请进——”

    杜修瞥了赵跖一眼,心中暗道这厮胆子真不小,自己像他这么大时面对金丹修士大气都不敢出,徐元高搞这么大阵仗还是压不住这小子啊。

    赵跖大摇大摆,居然走在了杜修的前头,东看看西瞧瞧,赞叹道:“徐家主,你这些家仆的修为可不浅啊,哪一个都比我高——”

    徐元高面色一僵:“赵小友可真会开玩笑,这些都是我徐家的族人,不是家仆。”

    赵跖摆出一副惊讶的模样,说道:“啊?这样啊——我还以为他们穿成这样,都是徐家的家仆呢。”

    周围的徐家族人都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用几十把剑在赵跖身上穿千八百个窟窿。

    徐元高也面色一沉,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这小子居然不害怕?

    殊不知赵跖前世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死都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怕的。再说有杜修撑腰,我怕个鸟?

    “赵小友,你的伤不碍事吧?我徐家的火毒伤害不小,要不要让丹师看一看?”

    “不必不必,小伤而已。”

    赵跖两眼微眯,说道:“徐家主,不知令郎徐文柏的伤可好些了?还有徐大哥的眼睛,可真是可惜,早知道在灵溪派我就不出手那么重了——”

    好家伙,针尖对麦芒。

    徐文松的独眼圆睁,几乎要瞪出血来。

    徐元高脸上青气一闪而逝,笑道:“我徐家有丹师救治,这就不劳烦赵小友费心了。”

    杜修差点打了个哆嗦,听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这小子是要作死么?我自己逃命没问题,但在这么多大修的怒火之下带着你全身而退,我可没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