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喝了一口。

    入喉极其甘甜,等回过味来之后,只感觉喉咙里里好似烧着了一般,酣畅淋漓,只想立马再饮上一口。

    “好酒!好酒!”

    赵跖眼前一亮,忍不住又干了一杯。

    “嘶……好辣好辣——”

    这酒香与自己在灵溪派喝的灵酒不同,一个深一个浅,又与小关城喝得清茗也不类似——修真界的灵酒都是仙草所酿,除了几种特殊的之外,其余并不甚烈,徐家这种酒更像是前世的烧酒,而且浓度极高。

    说着又忍不住喝了一口,这徐老儿酿酒还真有一套,呼——真辣!

    仿佛全身三万六千多个毛孔一齐张开,赵跖眼睛越喝越亮,这东西上瘾!

    徐元高见状,捻须笑道:“这是我徐家自酿的灵酒,名叫‘一团火’,最适合火系功法的修士服用,此酒极烈,多喝伤身,恐怕赵小友喝不习惯——”

    “嗯……这酒真不错,在我见识过的酒中,绝对能排进前三。”

    徐元高惊讶道:“哦?不知赵小友还见过何种好酒,能否让小老儿开开眼?”

    前三?

    徐元高心中冷笑,像我徐家的一团火,就是在齐洲也是能数得上号的名酒,连上清宗每年都有讨要上几坛,你这小娃娃才几岁,还能见识过比这更好的酒?

    赵跖笑道:“徐前辈,晚辈若是不说就算扯谎,可是说了,徐家主可能不太会相信——”

    徐元高道:“赵小友但说无妨,若是真有比我徐家好的酒,小老儿肯定要去讨要上几杯——”

    这倒是实话,徐老儿好酒成痴,平时在徐家宴客,非要喝上一大坛子不可,不是不想多喝——‘一团火’太烈,就是金丹修士喝了也得消化一阵。

    赵跖沉吟道:“那赵跖就知无不言了,小子并非汶阳府人士,在齐洲中部一小国,有一种酒名为“三碗不过岗”,不管你是金丹大修还是元婴老怪,只要喝上三碗,就能醉死过去,如梦如痴……”

    “哦?世上还有这等稀奇的灵酒,小老儿算是孤陋寡闻了。”

    徐元高心中冷笑,编,你接着编,齐洲要是能有这种酒,我徐元高的名字倒过来写——

    赵跖又干了一杯,一拍大腿道:“这还不止呢,我听说过扶桑有一种酒,名叫“菊与刀”,名字虽然清雅,闻起来也如同淡淡幽菊,但入喉之浓烈,饮之如刀,喝之必醉……”

    赵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打开话匣子就止不住。

    赵跖说得滔滔不绝,酒席上的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你小子说的是真话还是胡话,要说是真话吧,咱还真没见识过,要是胡话,可听起来煞有介事,跟真的一样。

    杜修也听得微微皱眉,或许这番说辞是解听安告诉这小子的?是了,解前辈纵横天下,见识自然不凡,还去过扶桑,看来这小子说得十有八九是真的——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清酒有梨花白,桂花酿,贺岁有桑落花雕屠苏酒。烈酒之类,当属烧刀子,白玉腴,竹叶青……”

    “若说清寒纯绵之类,有秋露白,临洛,南烛,寒潭香;又有龙漳清,倒捻酒,黄柑,七尹,醉倒十八仙……”

    从讨论酒,到这徐家大堂燃起的熏香,赵跖说得头头是道,众人若不是知道这小子是个无赖,还以为赵跖是哪家的贵族子弟——

    徐元高也听说过赵跖的“灵溪才子”之称,看来这小子真有点儿本事啊——至少对酒的了解,我徐家还没一个及得上的。

    整个宴席成了赵跖的独角戏,觥筹交错,酣畅淋漓,有酒有菜,徐家族人和赵跖喝得都挺舒坦。

    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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