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知道一星半点。”

    什么?

    不只是宋奉先等战堂弟子,就是井鸿也大吃一惊,原来这小子身上真的有门派机密。

    “这……这……”

    宋奉先涨红了脸,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赵跖懒洋洋道:“宋师兄,原本这八只长足,我是想无条件还给战堂的,虽然诛杀这人面蜘蛛凶险无比,但也算是一场机缘,这长足我不要又何妨?”

    但还没等宋奉先回过神来,赵跖接着说道:“但宋师兄屡次三番辱及我赵跖,而且还蔑称小小学子,这是对我同期四百余位同门师兄弟最大的蔑视!我赵跖就是送上性命,也要维护同期学子的尊严!”

    怒发冲冠,双眼圆睁,赵跖一番话说得铁骨铮铮,都快把自己都感动了。

    好家伙,直接一顶大帽子扣在了宋奉先头上,让他里外不是人。

    想跟我赵跖耍嘴皮子?

    宋奉先听得又是气愤又是惭愧,抱拳道:“赵师弟!是我宋奉先错了,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

    说完之后居然气呼呼的行了一礼。

    赵跖也没想到宋奉先这么光棍,再重的话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好了。”

    井鸿出来打圆场:“只是一场误会罢了,你们两人都是同门师兄弟,有什么误解说开了就好了,奉先,说了多少次了,以后改改你的臭脾气。”

    “是,井师叔。”

    宋奉先低下头羞愧难当。

    其实宋奉先只有三十余岁,和徐文松是同期学子,被井鸿一手带大的。宋奉先怎么也不会忘记,自己当年违反门规被井鸿提溜到圊房整整打扫了三个月的屎尿,身上的味儿久久不散。从此之后面对井鸿,宋奉先就像猫见了老鼠,比面对授业恩师还管用……

    “好了,真相大白,奉先你们回去吧,其他的事情交给我礼堂定夺。”

    宋奉先行礼告退,赵跖也正要出门,却被孙克通叫住了:“你留下,没让你走。”

    “好咧。”

    想偷着出去的赵跖嘿嘿讪笑,摆出一副无赖样,看得井鸿一阵无语。

    “井师侄,麻烦你走一趟了,把这学子带去辽望峰去找宗主禀报,老头子我也去范师兄那里走一趟,这小子古怪,我也想瞧瞧他到底有什么秘密。”

    井鸿哭笑不得,这位孙师叔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凑热闹,赵跖身上的秘密没人告诉他,他只是隐约知道门中因为一位学子在搞大动作,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这次是想㧼着范中禹堂主一起去揭秘了……

    “走罢。”

    井鸿无奈的拉上赵跖,这小子真是一出现就惹麻烦,这一期学子,就他整天见自己,而且还不是因为受罚……

    不过井鸿见赵跖的修行突破了炼气六层,也是一阵惊讶。想来他在灵兽谷应该有一番奇遇,看来这小子身上秘密不少。只是自己不像孙师叔那样好奇,忍住了没问,安安稳稳的停在了辽望峰上,带着赵跖来到雨画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