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会手持正派法器?”

    齐卫楠将桃木剑架住黑影人的脖颈,只要稍稍一用劲,便能留下一道血痕。

    “哈哈哈哈,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伤了我!”黑影人终于开了口,从声音上来判断此人应是上了年纪的男子。

    他趁着齐卫楠他们不留意时,双手使出猛劲,一阵咆哮身后,竟从身子中蹿出一道分身,赤鞭一挥,朝生一持乾坤袋之手打去。

    鞭过臂膀,破了衣衫,裂出极大一条口子,鲜血止不住地往外冒,而生一也痛得收回了手,束缚着他本体的金绳也松懈开来。

    “生一!”

    青袍见他受伤,瞪大了双眼怒吼而道,顾不得那么多,拎起金铲就朝他袭去。

    身旁的齐卫楠也是举起桃木剑直击而去,却未料一时间忘了这只是个分身,金铲与剑气同刺入黑影的刹那,便化作一团烟雾散去。

    “糟了!中计了!是分身阵法!”齐卫楠大吼一声,急忙回过头去,只见黑影本体已挣脱桎梏,溜得无影无踪。

    而张三李四两人,见识了一顿神仙打架后又惊又怕,互相抱在一起打哆嗦。

    “喂!两个怂蛋,你俩就这样看着那人溜了?”齐卫楠愤懑朝他俩头部拍了两下,后深呼吸几口,平静下心态,“他是怎么逃走的?你俩有没有看清他的长相?”

    “我们,我们吓都吓坏了,一直闭着眼呢,啥也没看到。”张三李四委屈巴巴地说,可把齐卫楠刚卸下的愤火又激起三分。

    “两个笨蛋!笨蛋!”她盘起手来努力抑制着心中想打人的冲动,但此刻有比揍他俩更为紧急重要的事。

    齐卫楠给了他俩人个白眼,便转身奔直向生一。

    此时他的脸色已是惨白,被划破的胳膊上的伤口足有十寸之长,白衣白袍染红了一半。

    “白虎!你没事吧,你等着,我把我的纸人‘三’唤出来,她懂得医术!”

    齐卫楠看向青袍怀中的生一,满脸写满了内疚之情,手忙脚乱地将睡美容觉的纸人“三”揪了出来,没等着小妮子嘟囔,先行开了口“三!你快替看看,他遭了邪道的赤鞭一击,扯了好大一条口子!”

    纸人一听,登时严肃起来,摘去了敷在脸上的迷你黄瓜片,飞到生一伤患处“这位伙计,你先把手松开,让我看一看。”

    “噢。”

    生一对着纸人儿半信半疑,不过还是照它说的做了,可当他手掌离开患处时,小纸人就后悔没能事先躲一躲,以至于如今被他滋出的血染了一身。

    “得,一秒换装,我成红纸人了。”它假装着淡定,伸出纸手抹去了脸上血,凑近端视生一的伤口。

    那是一条狭长且深的口子,里部的肉都被翻打了出来,犹如深壑的裂谷,底部沸腾暗红岩浆。

    “怎会伤成怎样,是被何物所伤?”它回过头问齐卫楠。

    “是被刚才来收血丹的黑影人用一条赤鞭所伤,但这说来也奇怪,从那鞭所透出的灵气来看,应属正派法宝,可却被邪道一方的人拿着使用。”

    经齐卫楠一番解释,“三”反而更紧蹙了眉头“咦,这么说来就更奇怪了,这伙计的伤势很是奇怪!此鞭的威力极大,灵力十分充沛,分明是可以一鞭子就要掉这小伙计的半条命,可这仅是伤了他的皮,未深入骨髓,显然,那人刻意留了他一命。”

    于它一席话道来,齐卫楠几人也跟着迷惑起来,不过也没进行深究,而是将眼下之重放在如何替生一止血上。

    “如今这些问题不重要,重点是给我小弟止住血,你看他这血,哗啦哗啦的,像个喷泉似的,滋拉滋拉往外冒,‘三’你快帮他把血止住了,不然就算是头牛都给流干了。”

    生一刚想感谢齐卫楠对他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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