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足了准备,才不会给他来解释的机会。

    要说她这小丫头也是厉害,伶牙俐齿得很,不是个省油的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

    但花婶意识到葛烨好似想要说些什么,便发了问“道长啊,好像烨儿有什么话想要说,您为何要捂住他的嘴啊?”

    齐卫楠若有所思地想了会,招了招手,将花婶唤到自己跟前,捂住嘴巴爬到她耳边细语。

    “花婶呐,您这是有所不知啊,如今葛烨虽已是寻回了两魂,但尚处于魂与体融洽阶段,魂神不稳,一路上啊可没少疯言疯语。”

    说到这她更加压低了音量“甚至还说要杀了国主,替死去的兄弟们报仇呢!您看呐,若是我刚才不捂着他的嘴,他再次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且被有心之人听去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许是这家伙语言表现能力太强,说得就好像真的一样,连她自己都快信了去,更别提花婶了。

    她虽是过上了这富人日子,但毕竟就是一介乡野村妇,听到齐卫楠那么一说,简直就是吓破了胆,捂住自己的脖颈过了好阵才颤抖地回答。

    “是……是……齐道长说得对……那咱也别愣着了……快跟我进里屋里去。”

    说完,她便走到前方领着头,而葛烨也被齐卫楠捂着嘴巴一同而去。

    路上,趁着花婶没注意之际,齐卫楠凑到葛烨耳边说道“好你个姓葛的,刚是想告我状是吧?小爷在这给你下最后通牒,你若是敢将这路上小爷对你做的事都抖给你娘听,那,小爷也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你最好乖乖老实一点,知道不!”

    她边说还边拧紧了他一侧胳膊,却又因嘴被捂住唤不出声来。

    最终,葛烨屈服于她的淫威下,只得乖乖点了头,而齐卫楠见他老实服从了,也才松开了捂住他口的嘴。

    只不过,手松开的那一刹那,那股子“幽香”也跟着沾上了这只芊芊玉手,味道熏得齐卫楠肚里一阵翻腾蹈海。

    到里屋中后,花婶第一件事就是将房门紧锁,围绕着葛烨上下左右打量了个便,确定眼前人的确是自己“死而复生”的孩子时,忍不住泫然泪下,泪浸衣裳。

    眼前此景,并不比生离死别来的要潸然泪目,反而情绪还越发复杂几分。

    想必这一幕,是花婶梦深处时常萦绕的奢想,亦是日日月月盼念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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