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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就在发呆寻思之际,面前的母老虎又发了威“喂!还愣着干啥,还不快干活呀!”

    “噢——”葛烨拉了个长音,十分不悦地踏上车轼,手脚不是很灵活地拆卸着马上车装点之物。

    身前两人忙活得满头大汗,身后三人围成一团笑得一个比一个“奸诈”。

    “哎,你俩看,这齐道长和我家烨儿,是不是很有夫妻相?若是能结为夫妻,那该多好。”花婶不知从哪掏出一把瓜子捧在手心,边嗑边说。

    而生一和青袍也是吃跟着吃起了瓜子,看起马车上两人“花婶,您说巧不巧,咱们想一块去了!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呐!”

    青袍拍手应和着,逗得花婶笑得花枝乱颤“哎呀,您们可就别折煞我了,你们是英雄,我就是一介莽妇,配不上这句话。”

    “哎!花婶,您这话就不对了,您听说过一句话吧?叫‘行行出状元,各路出英雄’,您看您在酿酒技术方面这般高超,称得上是这一行的顶尖高手,称呼您为酿酒西施,也不足为过吧!”

    被伶牙俐齿的青袍一顿猛夸,花婶早就羞红了脸,乐得是合不拢嘴“不妨告诉你们,我年轻时,还真有人这样称呼过我呢!”

    就在三人唠起了家常后不久,齐卫楠和葛烨这边也将马车收拾完毕了,果然,这人靠衣衫马靠鞍,被扒的精光后的马车,顿时档次下了几层。

    “青龙白虎,你们还在那说啥呢,不帮忙就算了,竟还悠闲到吃瓜子!还不快过来,咱要出发了!”

    齐卫楠叉起腰,对他俩人一顿吼,见状,他俩人不敢多停留,匆匆同花婶道了别就走到马车旁去了。

    “花婶,那我们走了。”齐卫楠朝她道了别。

    “走吧,路上小心些啊!”花婶挥起帕巾,眼里含晶莹。

    齐卫楠慎重点了点头,将葛烨同生一青袍三人赶到了马车内,坐到了前室上,一脚拱起,一脚随意塌下,手握紧了马缰,重重一挥,马蹄高抬,便扬长而去了。

    一路上,青袍这家伙一直在啰嗦地叨叨,千方万计想让齐卫楠进来马车里坐着,让他和生一去驾车。

    也不知道这家伙有当别人下属的癖好?累活也要抢着干?

    殊不知,他只是想给齐卫楠和葛烨更多的独处空间,毕竟这刚冒起了的火星子,可不能再被吹灭了去。

    但自打昨晚那事后,齐卫楠就不敢正眼打量葛烨了,甚至连靠近一些,都会感到呼吸不畅。

    一定是因为太狠他,怕看到他那双眼睛会忍不住想挖去,为了阻止自己做错事才不敢面对他的,一定是这样!

    她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说,实则是什么情况,旁眼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两个初冒芽尖的雨后嫩笋,在互相试探、成长、陪伴。

    见齐卫楠这条不鱼不上钩,青袍有些扫兴,只得再钻回车厢内,朝葛烨下手。

    “葛烨,我问你,昨儿你和齐卫楠咋地了,为何你和她今儿神情都不太对劲?”青袍将手搭放在葛烨肩膀,凑到他耳边问着。

    一提起这事来,葛烨就不知该如何说起,半天嘴里吐不出一句话,最后还是被他给套路出来的。

    “我娘……让我娶她为妻。”

    “我去!什么!那么速度!”话语出口,惊诧了青袍和生一两人。

    不知何时,也从蔚蓝天际旁,飞来一对缠绵的喜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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