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怎么,两位少侠,这点高度就不行了?抱老夫抱的那么紧?”傅琛侧头看着紧抱着他腰部的青袍,朗朗笑声回荡天际。

    但才悬至高空,玄铁宝剑便忽停住了飞行,任凭傅琛怎么指挥都纹丝不动。

    “怎么了,老家伙?怎么停下了?”他问着脚下剑,“莫不是真上年纪飞不动了?”他柔和着声,就像询问一个相伴多年的老友一样。

    就在此时,傅琛身后那俩被吓到脚软的家伙颤抖着声提出了问“傅,傅道长,您还没问咱们要去哪儿呢,您没告诉它,它自然不知往哪儿飞。”

    “哎呀,老夫还以为老夫问了呢,瞧我这记性,老糊涂咯。”傅琛苦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紧接侧过身问道,“阿楠现在在哪儿?”

    “穗央,齐卫楠在穗央城西处!”

    听到“穗央”二字后,傅琛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眼神变得锋利,他阴沉着声音重复着这个地名“穗央……”

    “阿楠她怎会跑到穗央去?是否与月空盟的人沾上了关系?”

    待他情绪稍平静些后,他便厉声向身后人质问着,忽变的神情,与之前竹林深处与世无争的道人截然相反。

    “对!就是与月空盟的那群家伙结下的冤仇。”

    见自己的猜疑落了实,傅琛的语气更低三分“所为何事起的纠纷?”

    “傅道长,这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更,更何况在那么高的地方聊天……”

    两小仙童哆嗦着脚,瞟了瞟脚底下缩小的北河县城,口中吞咽下几口唾沫,试图以此来压制一下内心的恐慌。

    虽说生一和青袍是天上小仙,但此时的他俩只是肉眼凡胎的凡人,若是稍稍不留意摔了下去,必定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所以,这自然是怕的。

    “说的也是,那我们就速速赶去吧,你俩抓紧了,别掉下去了。”傅琛才说完,便向玄铁宝剑下了命令,依旧是没给身后两人留有一点准备时间。

    “老家伙,去穗央,快一些!”

    “啊!慢一些啊!”惨烈的叫声一声未落一声又起,伴着喷芳吐艳的晚霞驶向远方。

    在夜幕降临之后,一行人总算是达到了雪城穗央,而生一青袍也总算能够脚踩大地,而非悬浮空中了。

    “两位少侠,这趟旅途,可还算愉快?”傅琛将玄铁宝剑缩回正常尺寸背到身后,一边抖着身上积落下的雪花,一边打趣着跟前面无血色的两人。

    本还以为这傅琛是个正经的小老头,没想到却是一棵黑心大白菜!

    分明知道这俩小子一路上吓的够呛,还刻意来问他们旅途愉快不愉快?说是活受罪还差不多!

    “甚是……愉快……”青袍倚靠在一棵大树上,捂着惊魂未定的心脏说道,未料那棵黑心白菜来了劲,坏笑说道,“这样啊!那等解决完眼下之急,老夫再带着二位好好溜达溜达,看看这万千世界,大好山河。”

    “别!千万别了!我们还是更喜欢脚踏实地些!”青袍一听,忙摆手拒绝,他和生一脆弱的小命不允他们再这样折腾一次。

    傅琛笑笑,便也没接着拿他俩逗趣了,而是从杉树丛中探出身来,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施下咒语。

    只见他将符咒往空中一挥,黄底道符便化作一只纸鸢。

    “小心些,去看看前面什么情况。”他吩咐令下,那只纸鸢便扇动着翅膀向前方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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