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瞧把你怕的,那就让我来帮你清扫一下障碍吧!”

    风乘拿出几张符咒,向生一青袍飞去,二人来不及躲闪,便被符咒捆住了双手双脚,像两只壁虎般贴在墙上,无法动弹,无法说话。

    “你个臭老头!想让那朵花吸小爷的血,做你的大头梦去吧!”

    齐卫楠焦急地回过头看了墙上的两人一眼,确定他俩无大碍后,挣脱开身前人的怀抱,手握桃木剑便像风乘的喉处奔去,不带半分犹豫。

    “呵,真是天真,你那师父都打不过我,你觉得凭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斗得过吗?”风乘单手一推,掌中真气冲向齐卫楠,将她狠狠地砸到了墙壁上。

    他冷笑着,大步走到墙角处,握住她纤悉的脖颈拎了起来。这时,那朵怨花也伸出了枝蔓,贪婪地向她驶来。

    眼看它的枝蔓就要穿进齐卫楠的脖颈了,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她腰际处小纸人们感受到了她有危险,立即飞了出来,但还没来得及攻击,就被风乘用冰符冻成了冰块。

    “啧,那么多人想护着你,可是他们都是窝囊废,都护不住你。”他凑到齐卫楠耳根处低语,“不过现在没人能打扰咱们了,终于是安静了呢。”

    可他才刚打算进行下一步行动,身后就传来了一阵动静,但他并没回头查看,只是扬手向后一挥,那人便晕死过去了。

    “呃!呃!呃……”由于被风乘掐住了咽喉,她难以说出话来,只能用语气词来表现着她的愤怒。

    身前人见她这副表情,倒是来了兴趣,侧过头斜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葛烨,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你看,那家伙可不可笑,就连你们手拿法器的人都斗不过我,他竟拿着一把椅子就来偷袭我,你说,他这是愚蠢,还是勇敢呢?”

    话音刚落,风乘便收回了脸上的嬉笑,冷沉着表情一把将齐卫楠围在脖颈处保暖的昂巾拿下,露出了细长的脖颈。

    齐卫楠的皮肤很白,白到脖上的经脉都能看得清楚。

    怨花见此,再也忍不住,枝蔓刺进她脖颈处的动脉中,贪婪地吸允着这口得来不已的美味。

    这时,风乘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青紫的手印深深印在了她的脖上。齐卫楠已是没了反抗得力气,似泄了气的皮球般跌坐在地上,任凭怨花吸食着她的血液。

    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就连平日红润的桃唇都变得无色,只觉视线愈渐模糊,呼吸愈加沉重。

    她只觉眼前出现了个熟悉的身影,好像屋中又起了一场争斗,不过她的眼皮越发沉重,实在是难以支撑,便这样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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