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要经常笑噢!”

    无名没有作答,只是默然地看着她,微微勾了勾唇角,但这时,本还欢快着的小丫头突然止住了笑,只身走到浴屋,望向黑夜尽头。

    她的行为,让无名有些担心,她连忙跟了上去,将手搭放在满满的肩头。

    “满满,你怎么了?”

    却不料,小姑娘再次转过身来时,泪已沾满衣襟。

    “满满扮的小狗狗很像对吧?以前满满的阿爹阿娘都夸满满厉害呢,满满的妹妹,也最喜欢看满满扮小狗了。”她抽搐着鼻子,带着哭腔答着无名的话。

    “满满……”无名顿时不知该从何安慰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轻唤着她的名字。

    不过小姑娘却在啜泣后的不久,便自行收起了泪花“对不起,对不起,明明答应过姐姐,不随便掉眼泪,可是还是哭了鼻子。”满满慌乱地用袖子擦这眼睛,满脸都写满了愧意。

    “满满已经很坚强了。”无名顺着她柔顺的发滑下,拉起她的小手,“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随后,便领着她回到了屋内,只不过,此时又一个问题摆在了他们面前,那便是一间屋子,要怎么容下三个人。

    可才推开屋门,便见到一袭灰袍,一手轻捂着自己的伤处,一手将被褥叠放的整齐。

    “女施主,满满姑娘,你们回来了,小僧已将床榻都收拾干净了,若你们不嫌弃小僧,今夜就睡床榻上吧。”

    清缘听闻开门声,连忙转过身去笑着朝来者说道,且边说,边抱起自己的包袱往外走,却在要跨出门槛之际被红衣女子伸手拦住。

    无名的眼神并未与他对视,只从唇齿间轻吐三字“去哪儿。”

    “小僧去楼道上睡便是。”清缘随口答道,可却就因这具随口脱出的话,彻底激怒了无名,“睡楼道?你是伤口好全了?!”

    “小僧在床上躺了半日,已是比初醒时好得多了,更何况……”

    没等清缘说完,跟前的女子就一个箭步夺去,贴到他的身前,落下一句略微霸道的话来。

    “小和尚,你给我记住,你这条小命,是我救回来的!”

    无名紧紧捏住清缘的一只手肘,力气大到快将他的骨头给捏成碎末。

    “所以我命令你,老老实实躺回去歇着,待你痊愈之后,爱去哪儿,爱做什么,都与我再无半分瓜葛!”

    她刻意强硬着话语,摆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但方才的激动与气愤,便是证明她对清缘的关心最好的证据。

    “可是女施主……”

    “好了,满满,今儿就和姐姐一起睡地铺吧,好吗?”

    “好!”

    无名没给小和尚拒绝的机会,直接拉起一旁的小姑娘走到木柜前,拿出了一床破旧的被褥,三两下工夫,便铺盖完毕。

    随后,便将微弱的残烛吹去,留下一片漆黑伴着仍愣在原地的清缘。

    他深知,态度强硬的无名是不可能听他的话的,但又做不到和两个姑娘家共处一室。

    清缘啊清缘,你这下该如何是好啊?总不能留在屋内吧?!这要是传了出去,让人家姑娘家的面子往哪儿放?

    可哪儿知,地上侧躺着的女子似是能听到他心声般,冷沉着嗓音开了口“小和尚,回去好生睡着吧,我都这样和你同处了三日了,你不必觉得有何不妥。”

    最终,清缘敌不过她的执意,只得回到了床榻处,只不过这一夜,令他彻夜难眠,好似身下的不是柔软被,而是尖刀阵一样。

    且在这一夜,清缘竟是做了个极为奇怪的梦。

    梦里,他似乎是在一只野兽追赶,将他直逼到悬崖边。

    正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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