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一人一猫走了后,是江辞先开了口,他说话时,边撇了撇嘴,边时不时地偷看着肉脸包,

    “等等!你这副模样出去好吓人!魏未帮你梳发吧,定梳的漂漂亮亮!”

    待江辞回了神时,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铜镜前,任由这家伙摆布。

    他也不知道今儿脑袋是不是真的被门夹了,居然同意让这不靠谱的家伙给自己梳头。

    这过程疼的他龇牙咧嘴,但还是忍住未叫喊出来,毕竟传出去怪丢人的,“江小公子因梳发都疼的嗷嗷叫”。

    被若是被唐钰那货听去了,说不定又要给自己取什么新别名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到底是梳头,还是拔头发啊!就算本公子发多如瀑布,也容不得你这么糟蹋啊!非把我搞成和尚不可吗!

    这一过程,就像经历了一场血与泪混杂的战役般,铜镜前摆放的乱七八糟,还掉落了不少江辞的发。

    “好啦!”

    待魏未说出江辞期待许久的两字后,他才彻底缓了口气,这场折磨终于结束了,可怜了本公子的头皮了,以后打死也不要上你这个女人的贼船了!

    可抬起头对镜一视,差点没把他气的当中喷血。

    “姓魏的!你这是梳的什么!”

    “不好看吗?魏未在家时经常给阿爹的宝马这样梳的,每次它都喜欢的踏蹄子呢!”

    怕不是痛的踏蹄子吧,还有!给马梳的来给本公子梳?你当我是畜生吗!

    江辞听了后更恼火了,转身就要去追魏未,魏未咯咯笑个不听,两人绕着屋子像玩捉鬼游戏的孩童般,跑来跑去。

    江辞的两个小辫子乖巧可人的垂在胸前,伴随着跑动的步伐,一上一下地跳动着。

    还别说,这小模样,是有些未出阁的世家小姐的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