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如此“淳朴”的吗?

    江辞眼神望向魏未,可这家伙像个没事人一样,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看来这是家中常事,已经习惯入心了。

    喂!这都是什么神仙家族啊!看似最温和的人反而最凶残,这魏府之人可都是狠角色啊!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幸好幸好,肉脸包伤了脑袋,不然……岂不是家中娶了个母老虎!

    江辞还来不及安慰下自己受刺激的小心脏,魏夫人又动了动唇:“我这把爱刀呀,是我娘亲送我的嫁妆,本是想传给未儿的,却又怕她不小心伤了手,毕竟,它所触碰过的物,非死即伤。”

    说话时,眼角那抹寒光唰地朝他袭来,江辞都快感到自己成为那菜刀之下又一个亡灵了。

    虽说江辞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可是这双腿不听话啊!就算隔着衣袍,他那颤抖的像得了癫疾的腿也看到一清二楚。

    魏夫人咯咯一笑,又恢复到那副温柔模样,但却手劲极大地抽出菜刀,刀出木案之刻,只闻得“轰”一声,这可怜的木案顿时成两半倾斜倒下。

    “嫂嫂呀,这已经是这月你弄坏的第五张桌了。”

    艺琼把玩着自己的头发,腿盘绕似蛇,无骨般地躺在椅上,默默淡然的说。

    魏夫人伸出手,翘起指尖整理了下发:“哎呀,真不好意思贤婿,失态了,我这人一高兴吧,就喜欢向他人展示这宝贝,没吓到你吧?”

    “没,没,岳母大人,这,这真是,一把上好宝刀啊。”

    没吓到就怪了!去问问谁家女婿头一次上门,丈母娘就以菜刀相待的!

    他虽心里这么想,可给他一千万个胆,也不敢实话实说,只能努力迎合着。

    魏夫人轻摸着刀刃,眼神直盯着江辞,好似要把他活生生吃了般:“没吓这贤婿就好,不然可没法像江丞相江夫人交代呢,不过——”她稍微顿了顿,又言辞极为严肃:“不过,也希望贤婿日后好生待我家未儿,未儿愚钝,若有事冒犯了贤婿,还谅贤婿多担待。”

    果然,这就是要找自己讨个说法,看来,这魏家的女婿,不是谁都能当的,首先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得有一颗极为强大的内心。

    “岳母大人这是哪里的话,未儿乃小婿心中挚爱,日后定更加疼爱,绝不会再让她受半点委屈,定不负岳父、岳母、姑姑的嘱托,不让诸位尊长担忧。”

    江辞说谎的功夫倒是不懒,脸不红心不跳的,朝着魏未这三位不得了的长辈分别行了礼。

    此话一出,勉强算了灭了魏夫人心中之火,却惹的那雷公石板脸顿了一声。

    “哼!”

    魏慎像似看透江辞所言之假般,仰面下垮着嘴,言行皆是不悦之情。

    “臭老哥,你每次说话就那么一两个字,还那么吓人,真是猝不及防的,早有一天,你妹妹我这颗脆弱的小心脏都会被你吓碎!”刚才魏慎一番举动,惊扰了倚着头都快睡着的艺琼,她捂着胸口对着他高声抱怨着。

    “哥哥、嫂嫂,有你们这么吓唬新姑爷的吗,别把我家未儿的郎君吓瘦了,不然未儿可是会心痛的。”

    还没等她哥哥回话,她便摆了摆衣裙起身,边说边婀娜多姿地绕到江辞身边走了一圈,沁人的上好脂粉味都沾染上了他的袍,后又走到吃的脸颊鼓鼓的魏未身后,一只白如瓷的手环过她的脸。

    魏未哪知她这姑姑又在说些什么,只是抬起杏眼对上艺琼姣好的容颜。

    “我看呐,今日天色也不早了,就让未儿和这小郎君在魏府休息吧,明日再回,也不迟。”艺琼又踱步至魏夫人身边,搂住她的肩膀,爬到她肩头软绵绵地说。

    魏夫人握住她的手,似明白了何事般,会意一笑,忙接应道:“是啊,是啊,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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