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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琼懂的尊敬长辈,这次玩什么,就让三十五岁的嫂嫂来决定吧。”

    这可恶的老丫头,竟然刚把老娘真实年龄在那么多人面前暴露,看我一会不狠狠收拾你一顿!不让你输到赔本,老娘就不姓言!

    魏夫人在心中念叨了一顿,又挤出一丝假的不能再假的笑意:“哎呦,谢谢小姑子好意,不过我还是觉得,应该让着点像你这样老姑婆比较好,所以,还是你来决定吧。”

    “你来!”

    “你来!”

    两个女子争吵个不休,比多嘴的麻雀还扰人耳根,一旁一直在吃坚果的魏未这时跺了跺脚,有些气嘟嘟地说:“好啦!阿娘,艺琼姑姑,每次都这样,还是魏未来决定吧,这次就玩推牌九!”

    “好!那就听未儿的!”

    这下两个女人才停止了争吵,耳根子勉强能清净一会,后艺琼又问江辞道:“小郎君,要不要一起玩呀。”

    “小婿未曾玩过。”

    江辞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就只会斗蛐蛐、踢蹴鞠,这些赌坊子里的骨牌,他自然是不会的。

    “哎呀,很简单的啦,就是用骨牌对子来比大小的啦。”魏夫人补充道。

    还是算了,和这两个说变脸就变脸的女人玩,太有风险了,江辞委婉的拒绝了参与,虽惹得二人不屑一瞪,但好歹远离了是非。

    “常顺,福德,你俩来陪我们玩!”

    被魏夫人点到名的两个小厮有些畏懦的犹豫了一会,却在她刀子般的眼神中屈服了,只得陪着两位姑奶奶玩骨牌。

    “来人,布置战场!”

    魏夫人话音一落,屋中的小厮们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骨牌布置完毕,也不知道这些玩意平日里被魏夫人藏去了哪里。

    四人入座,便开始了一场厮杀。

    整个场面,烟火味浓的呛鼻,魏夫人和艺琼二人,一会大笑一会大哭,眼睛都杀的血红。

    “你……你家人……一向如此吗?”

    在旁观战的江辞戳了戳魏未的肩膀,趴到她耳边轻声说,生怕被这两母夜叉听了去。

    “对呀,自魏未记事起,阿娘和姑姑就经常背着阿爹玩这些,什么推牌九、叶子牌之类的,每次魏未想和一块玩时,她们就总说这是大人的游戏,不适合魏未玩。”

    肉脸包说着,还有些生闷气,那么好玩的游戏不带上她!阿娘和姑姑还真是小气!

    而江辞反而松了口气,还好这家伙不会,要不自个家的江府不也成了赌坊子了?

    不知打了多久,打到明月都挂上了枝头梢,他和魏未都困的头靠着头睡着了,突被一阵狂笑和大哭惊醒。

    “哈哈哈哈!老娘赢了!艺琼,我就说了吧,别和我斗,你哪一次斗的过我?和我比,再去练个几十年吧!”

    魏夫人笑的癫狂,毫不顾忌形象的叉着腰仰天长啸,而艺琼哭的眼圈都红润,依依不舍的摘下发珠和璎珞。

    “嫂嫂,你定要好生待它俩,这可都是极好的首饰!”

    虽说心中万般不情愿,但谁让自己输的惨烈,那么多人看着,又不得不愿赌服输,上缴珠宝。

    可艺琼手中劲却使的极大,任凭魏夫人如何夺都紧紧攥在手中。

    “艺琼,你放心,我都想好了怎么发挥它俩的价值了,就陪我那条新衣裙,你看如何!”

    魏夫人咬牙切齿的像瓣蒜瓣一样,将艺琼紧握的手指根根拿开,最终将珠宝抢到自己怀中,抱着笑不拢嘴。

    艺琼只得看着自己的空空如也的手中低声哀嚎,为了打牌本包裹的凤尾花液都卸了去,还损失了营中两名大将,简直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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