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拥堵的水泄不通。

    两小童也只得乖乖按顺序排队,只祈祷排到自己时太阳还没下山。

    不知排了多久,前方传来一阵敲锣声,众人都停了嚷嚷吵闹的嘴,屏住呼吸听着江管家发言:“各位,因本次报名人数实在太多,考虑到诸多问题,现对报名者提出以下两条要求,第一,年龄为总角之上而立之下;第二,要求为识字者,至少不能是目不识丁。”

    要求一颁布,惹得队伍中一阵吵闹,不少人还举手抗议,江管家又敲了敲锣,大声说道:“这可是老爷、少爷的命令,有人不服吗?”

    一听到这句话,人群里才安静了下来,良久后,队伍中至少走出了一半的人。

    生一一脸诧异地看着那些垂着头离开队伍的人,有才到自己腰那么高的小童,拄着拐杖约莫花甲之际的账房老伯,还有刚杀完猪赶过来的络腮胡大汉。

    这样看下来,的确是有颁布要求的必要啊!

    未达到要求的下人们走了后,队伍瞬间浓缩成原来的一半,不一会功夫,就排到了他俩。

    管家未直接查问,只是递给站在前面的青袍一张宣纸,慢吞吞地说:“将你俩的姓名,年岁写上去。”

    噢,管家这一招不仅可以检证报名者是否真的识字,还可以偷点闲,看来这小老头也不笨嘛!

    青袍边写着,心中边嘀咕着,写完递给管家后,他简单扫了几眼,就在那张纸上写下“拾玖”。

    “喏,你俩的排号,这纸好生收着,去一旁候着去吧。”管家有些百无聊赖的杵着下巴,懒散地说。

    而就在这时,一旁的庆棋好像认出了他俩,指着生一高喊:“这不是个傻子吗?怎么能报名呢!”

    此话一出,一群人围了上来,指手画脚的吵闹起来。

    “傻子也能报名?那刚才走的那群兄弟不比他更具有资格,至少不会疯疯癫癫!”

    “这可不,若真被选了去,疯病发作,那岂不是我们江府被其他世家笑话!”

    虽说眼前都是七尺高的大男儿,但这副说人闲话的模样和街头嚷嘴的妇女无差。

    坐在椅上的管家也变了神色,站起来讯问他俩:“庆棋所说可真!”

    面对众人的指责和盘问,生一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用传音术问青袍。

    糟了糟了,这茬都被想起来了,让你当时说啥不好,说我是傻子,这下好了吧!

    不慌,小场面,我自有办法!

    刚与生一通心传音完毕,青袍就背起手走到人群中央,先是大笑了几句,后正视着管家和众人:“对,我这弟弟是脑袋不算聪明,但他也不是不知场合、肆意发疯之人,我们兄弟进府到现在有一段时间了,可在座各位谁见我弟弟犯过不规矩、莽撞之事?再说了,刚才江管家提出的要求,我弟弟有哪一条不符合?他虽愚笨,懂的人情世故、知的字理句意可不比你们少!”

    青袍一席话说的众人哑口无言,正当他们支支吾吾半天也吐不出一句话时,身后传来严厉的一声问。

    “这是怎的,报个名还吵起来了?”

    许是院里的吵闹扰了坐在前方阁楼里歇息的江辞,他本就因百花宴的事闷闷不乐,现在更是被吵得心神不宁,便前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看见自家公子来了,管家和小厮们忙弯腰行礼。

    “公子,这,这……”管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事情起因是围绕着整个江府都不能多提的“愚笨”两字展开的。

    见江管家口中半天脱不出一个字,江辞无奈摇摇头,看向一旁的青袍,眼神示意让他来说,青袍也就不顾身边管家的拉扯,将整件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了出。

    果然气的江辞拍桌怒颜:“我们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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