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江辞,我给你一个向我们解释的机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一五一十的道出来!”

    江辞正想开口,江丞相抢了先,向着他严声问责,气的唇前胡子都在颠抖,大口喘着气。

    一旁的江夫人也连忙抚上他的前胸,替他顺气,又着急的望向江辞:“辞儿!爹娘自小就顺着你,但如今看来,就是把你娇惯坏了!你什么时候也学会私罚人了!这嬷嬷虽说如今是咱们府上的下人,可再怎么说,她也曾是宫中之人,于情于理,你都不应该这样对她啊!你看你,把你爹气的。”

    江辞一听,气便不打一处来,情绪有些失控的说:“于情于理?于什么的情,又于什么样的理?她这个恶嬷嬷,配得上这四个字吗?依我看,她就是个佛口蛇心的女人!爹,娘,你们是不知,这恶嬷嬷私下如何对待魏未的,绣衣稍有缺错,她就以柳条抽手!还威胁绣娘们不准将此事告之我们,以她们家人性命相要挟!这等毒妇,儿觉得罚她二十棍都太轻!”

    座上二老听罢,都惊的失了色,有些不敢相信,明明,这嬷嬷在他们面前表现的是如此慈祥仁和,可没想到,背地里却是这般狠毒!

    江丞相气得紧握扶手,力道大的都快将它捏成粉末:“好个嬷嬷,竟这般胆大,在我丞相府作福作威,还敢私下对未儿动手!”

    “都怪妾身当初看走眼,竟……竟招来那么个恶人,害的未儿……”

    本就多愁善感的江夫人听到真相后,泪腺就似崩塌了般,流泪不止。

    “夫人莫要责怪自己。”江丞相搂过江夫人的肩膀安慰着她,又抬起头对江辞说:“辞儿,是爹娘错怪了你,这恶嬷嬷,当罚!不罚不知规矩,本相不管她是谁面前的红人,动了我丞相府里的人,就有罪!”

    紧接他又扭过头对着守在一侧的管家说;“福衡,待她伤势养好,就把她逐出去,这府上,容不下这等凶狠毒辣的恶妇!”

    “是,老爷。”管家拱起手弯下腰铿锵有力回应。

    “孩儿也谢过爹爹!爹爹明察!”

    江辞一听,也激动地朝江丞相道谢,毕竟这恶嬷嬷再留在府中也是个心头虑,保不准日后再想出什么法子来针对魏未,况且,魏未这丫头又笨,受了委屈都不知道说出来,还帮着恶人说话,不免令人担心。

    “辞儿啊,这次爹娘知道你是心系未儿,可若之后再遇到这种事,还是先和爹娘说一声为好,免得再令我们担忧。”话音刚落,似又想起了何事,猛然补充道:“这怒火一上心头,就是容易忘事,差点把重要的事都给漏了去,你一会回去收理收理,明日一早,便出发去清岩。”

    这清岩,乃是依山傍水、钟灵毓秀的桃源盛地,又因此地常年四季如春,花种繁多,花期也开的久些,便被选为百花宴召开之地,也被世人赞以美誉“花都”。

    可这明明距离出发之日还有十日之久,怎的突变的如此急促?

    江辞不禁向江丞相发了问:“爹,这从盛安到清岩,最多五日便到了,为何要孩儿明日就启程,是路上有何变故吗?”

    江丞相微叹了口气,摆摆手:“若是这样,说不定还好些。”

    此话一出,令江辞心中一阵发毛,难不成,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正在疑惑之际,江丞相便接着道出了原委。

    “今年百花宴的主考官是严大人,他是主管过好几届百花宴的老人了,由他经办,按理而言不会出什么乱子。可哪知,前些日子,严大人突像变了个人似的,一向严谨拘泥于陈旧的他竟和圣上提了要革新百花宴考核条目,圣上觉得新奇,也就允了。这不,刚才来报,本次将以达到的次序为各世家公子安排居住所,所以爹才让你明日就启程。”

    江辞这一听,倒是来了精神,挑了挑眉毛,他之前之所以不愿参加百花宴,一来是厌烦那些吟诗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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