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一把拉住。

    青袍皱着眉向她摇头,示意不可,魏未又想起江辞对自己的嘱咐,只得含着泪退了回来。

    魏未一路上试过无数种法子想把那件衣袍藏起来,最后都被江辞识破她的小主意,她为的就是不让别人嬉笑他。

    可如今,还是被这些人耻笑了……

    就在魏未低着头埋怨自己时,孙穹的眼神落在了她身上,直径就朝她的方向走来。

    江辞发现后,抢先孙穹一步,伸出一只臂膀护住了魏未:“怎么,孙公子,不仅对本公子的衣袍兴致盎然,还对江府的下人感兴趣吗?”

    他凛若冰霜的眸中还充满着腾腾杀气,本还想走进观察的孙穹只得挤出丝笑,舌头在口腔中游走:“这江公子的随从,都要比我们与众不同些,长得还真是眉清目秀,生的好一副吹弹得破的肌肤,也难怪如此讨江公子喜爱,都愿破了例子。”

    他话音刚落,自房屋里侧传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闻人先闻其声:“是什么事啊,那么热闹,也不叫上老夫一起。”

    “严大人、刘大人。”

    随着身着靛青官服的两名男子前后入了堂,本还七嘴八舌说个不停的众人瞬间安静下来,皆拱手行礼。

    说话的那名男子,就是本次百花宴的主考官,严文,一同入座的较年轻些的男子,是协助流程进行的监察使,刘润。

    两人高坐于上后,秩序才稍微稳定了些,不似刚才那混乱场景。

    严文抬眼,粗略扫了眼台下众人,最后眼落于江辞、孙穹几人身上:“是怎么回事啊,你们几个,说给老夫听听。”

    “严大人,是这样的,这江辞江公子,明知百花宴只允带两名随从,偏知规矩而逆行,带了三名随从前来!您看,这不是明摆着破坏了百花宴几百年来的规矩吗!”

    孙穹恶人先开口,手指向江辞说着,把刚才嘲讽他衣袍的事甩到了身后,只拿着江辞理亏的事来说。

    “嘿!你个江辞!真是个狂妄之徒!竟这般放肆!这可不是你们公子哥图乐呵的秦楼谢馆,这是百花宴!”

    严文还没开口,坐于一侧的刘润倒是气得直拍桌,长满络腮胡的脸都在颤抖,说完话后,又翘起一双粗糙黝黑的手,比着兰花指梳理在胡须。

    台下的江辞、唐钰二人见到刘润这一连串的动作,实在憋不住笑出了声。

    他一个八尺彪汉,却言行举止都似个女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断了命根子的宫中太监……

    “笑!笑!笑!你们两个!真是不知廉耻!哼!”

    刘润娇哼一声,双手环在胸前,朝着严文扭了扭身子:“严大人,您看这两人这般目中无人,特别是这个江辞,属下说着他,他不知悔改就罢了,还反过来,嬉笑于我!”

    刘润似个被欺负的小娇妇般诉着苦,嗲声嗲气的模样,就差拿小拳拳捶严文胸口了。

    严文打了一个冷颤,下意识坐的离他更远了些,润了润嗓对台下数人说:“这江辞,带了三名随从,按照历来规矩,的确是不合规矩!”

    “你看吧,我刚才就说,严大人定会责骂他,这严大人重条规是人人皆知的事,而他偏偏触犯规矩,眼下噢,这江公子怕是可以直接打道回府咯。”

    “可不是嘛,还没比呢,就倒数回家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脸面见他那丞相爹。”

    “咳咳!安静!”严文方才话还没说完,就被这群小公子们打断,重咳了几声,才安静下来,他两手握住椅手:“不过,那已是过往的规矩,想必在座各位公子都知道,老夫此次要对百花宴进行革新,这革新嘛,就要先从条规入手,所以,老夫宣布,此条规矩,不再适用。”

    “严大人!这!这万万不可啊!无规矩,不成方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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