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树末梢处爬去,摇摇晃晃的小枝干承受着它这个年纪不应该承受的重量。

    魏未手刚握住两根缠绕住的红绳,小枝干就献出了它短暂而美好的生命,“咔擦”一声,与大树阿娘分了别,带着魏未一同坠下地。

    可只见姑娘于空中一个旋转,在树干重重摔落于地的同时双脚轻声着落,浑身不沾半粒尘土。

    几个大男人看呆了眼,嘴都不知道该如何合上。

    特别是江辞。虽说,通过上次遇蛇事件,他从张大夫那儿知道了魏未习过武,但一直也没往心中去。

    毕竟她看起来那么呆头呆脑,平日自己欺负她时,她也只会发小孩脾气,撒娇打滚哭唧唧,可经过今日这一遭,又是“美人救公子”,又是“不染风尘摘红绸”,江辞算是真正明白,什么叫“虎父无犬女”了。

    “公子,给你!顺便还多拿下来了一根,这根给你,唐公子。”魏未将那两根红绳分开,分别递给了江辞和唐钰。

    “等一下!”

    可这时生一连忙贴了过来,有些失了礼数夺过那两根红绳。

    许是在天上牵了几百年的红绳,导致如今见红绳就下意识觉得它是姻缘线。可仔细查看一番过后,才发现这还真的只是普普通通的红丝绸线。

    “怎么了?生一?”他刚才那股认真劲都有些愣住了江辞,半晌后,他才试探地询问。

    生一见状,立即将红绳归还给他们二人,赔了个尴尬的笑脸:“小的刚恍惚间看到这红绳上爬着小虫,怕咬到公子们,便拿过来检查了番,结果,是小的花眼了。”

    “无事,无事”江辞笑道:“亏你有心了。”

    “好啦,江辞,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去的好。”一旁沉默许久的唐钰见这主仆二人客套来,客套去,忍不住发了言。

    其实呀,他是怕赶不上今晚的晚膳,现在心里还惦记着那口肉的滋味呢!

    “的确不早了,出来时还是正阳,现在都天际泛红了。”

    江辞看了看不远处的落日斜晖,同一行人说道,又抬了抬头对屋檐侧打盹的两只雀鸟说:“喂!你们是刘大人的寮鸟吧,哪有你们这样干活的,白给你们吃谷子了!监察别人自己倒睡了起来,醒醒啦,我们要走了。”

    要说啊,这寮鸟果真是通灵性的雀儿,江辞才损完它们,它俩就扑着翅膀从屋檐砖瓦上一跃而下,用尖锐的鸟喙啄着江辞和唐钰的头发。

    “喂!是这家伙说的你们,小爷可一句没说,怎的我也要被啄!”唐钰边用手赶着寮鸟,边瞪了瞪江辞。

    待到为二人梳了一个“鸟窝”同款发式,寮鸟们才泄完了气,盘旋至空中。

    这一过程中,魏未他们三人憋笑憋的好生难受,有几次忍不住笑了出来,遭了两个小公子不少白眼。

    “不准笑了!走啦!”江辞朝三人下了命令,几人才回归正经,踏出了月老祠。

    走在回去的路上,江辞才猛然想起事,转头看向青袍,用眼神瞟向魏未示意他:“青袍,我不是让你在思雅阁好好盯着这家伙的嘛!”

    青袍也无奈,才把事情告诉生一和魏未,二人就奈不住性子,非要跟出来,三人又怕被江辞发现,便一路偷偷摸摸尾随着过来。

    “少爷,你也知道,少夫人那小孩脾气,青袍也是拗不过她。”青袍凑到江辞耳边,只得将事情一五一十承认。

    还好江辞也没再怪罪些什么,不过说回来,今天若不是有魏未在,他江小公子可就真是屁股开花了。

    到了思雅阁后,江辞和唐钰先是去找了严大人。

    严大人房门前,排了好长一条队伍,都是来给严大人验收的。每个公子都将自己寻到的物藏得严严实实,生怕被他人看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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