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罪有应得的人,可内心的怜悯还是在作祟。

    江辞摸了摸魏未的头,终于坦然而释了:“原来你这个笨蛋还懂那么多道理啊,真是令本公子大开眼界噢!不过,以后可不准对别人像刚才那样噢!听到没,你这个肉脸包。”

    他滑下手,捏了捏她的脸皮,魏未被他拉的只得期期艾艾地说:“那……那阿娘……也不可以了吗?”

    “说你笨,还真是,怎么一棍子都打死了,你阿娘当然是可以的。”话闭后,他嘴中还有一句话,在舌尖徘徊了很久,才又吐出来:“除了江辞之外的男子……都不可以噢。”

    小丫头听了直点头,头上的小帽子都因摆动幅度太大落了地,江辞替她捡起,扑去了上面的灰。

    不久后,便灭去了灯,睡回了各自的床铺。

    江辞被窝中的手,缓缓伸出,摸了摸方才被她所亲吻的位置,窃笑着入了眠。

    能不顾时间流走美滋滋的睡上一觉,实属不易,也从而导致了江辞和魏未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最后是被生一和青袍的敲门声唤醒的。两人忙手忙脚梳洗完毕后,一行人同去了礼墨堂。

    而江辞和唐钰两小子,都因睡过了头,没能赶上用膳时间,头又昏沉的厉害,只得坐在台下无精打采地看着严文,肚子还咕噜咕噜响个不停,引得身边公子低声窃笑。

    严文握着扶手,将身子慵懒地瘫在椅上,倦倦说道:“现午时之刻已过,目前仅有以下五名公子顺利将三绝找齐。”他接过刘润递来的宣纸,粗鲁的展开宣读:“江辞,唐钰,叶修瑾,苏念白,程敛,以上五人以十分计入,其余的公子,以五分计入,孙公子,本环节无分计入。”

    说此话时,能明显感受到台下孙穹颤了下身,平日一向嚣张跋扈的他,今日却格外的安静;平日最喜抢前座的他,今日却躲在了堂中一角。

    不顾台下之人的唉声叹气,严文接着宣布了第二环节的内容:“行了行了,大家也别那么丧气嘛,这不还有两个环节呢,有的是机会,这第二个环节嘛,就是,‘饮食之道’”。

    “什么!”众人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无一不目瞪口呆的。

    严文没有搭理这些儒生的惊讶,只是接着说道:“怎么那么惊讶呢,老夫都说了,革新革新,当然不会是再来些老气俗套的舞文弄墨了。这第二个环节,规则很简单,即时便开始,至后日辰时为食材收集时间,之后,于后山空地进行烹饪,以一个时辰为限,每人至少烹饪一味食材。烹饪完毕后,将会有专攻厨艺的当地名厨来为各位进行打分,当然,老夫和刘大人也会加入此中。”

    “可……严大人!这生火做饭的炊具怎么办啊?”

    严文刚起身要走,见有人发了问,有些不耐烦地转过身回答着:“怎么办?那能怎么办?反正咱们厨房里的炊具可经不起你们折腾,烧坏了,拿什么做饭吃!小到柴米油盐酱醋茶,大到锅碗瓢盆汤勺筷,都自行准备,还有,该过程,都是你们自行进行,随从不等跟随,他们,自有别的事。”

    说罢,严文就跨着步子走出了礼墨堂,不知又跑哪儿偷酒喝去了。